定必須要把元卿凌給養胖了。
「對了,案子辦得怎麼樣了?」
元卿凌想起這事來,上山都十天八天了,不知道有沒有進展。
「除了鰥夫一案,其餘的沒有任何頭緒,早朝的時候挨批了兩頓,刑部逼過來限期已經到了。」
說起案子,宇文皓頓時什麼興致都沒有了,懶洋洋地鬆開她。
「那鰥夫一案,兇手是不是女死者的相公?」
元卿凌聽過這案子,死了兩人,赤身在男死者的屋子裏,死得很慘,聽聞女死者的手指腳趾都被剁下來,而男死者也很慘,根兒被割掉。
宇文皓道:「表面證據看,確實是他所做的,在他的屋子裏找到了凶,器和帶血的衣裳,案發的時候,他說在家裏睡覺,但是無人可以作證。」
「那確實有嫌疑。」
元卿凌道。
宇文皓面露糾結之色,想了想,道:「本打算明日定案,但明日告假一天,就拖到後天去,其實這案子還有些疑點沒有想明白,可表面證據成立。」
元卿凌知道他備受壓力,便勸道:「到底人命關天,要不仔細再查查?
刑部催着就讓他催,反正你潑皮慣了,奈何不了你,咱反正別本末倒置就行了,查案最要緊的是真相,而不是對誰交代,再說了,父皇若要罷黜你,早就罷黜了,哪裏等到現在?」
宇文皓聽了她這話,頓時腦子裏的雲霧散去,這段日子他一直鑽在破案的死胡同里,腦子裏想的是破案而不是真相,甚至決定把案子儘快判下好對刑部那邊交差。
他精神一振,對元卿凌道:「還是你的想法夠毒辣,好,破案哪裏有什麼期限?
只有真相,找不到真相,這案子就一直查下去。」
翌日,夫婦二人一同去安王府。
安王今天算是小登科,一身紅衣俊美非凡,但臉色過於陰沉反倒沒有什麼喜氣,一點都沒有辦喜事的高興。
宇文皓與他打招呼,他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宇文皓一眼,便道:「大哥二哥和六弟七弟都來了,在裏頭呢,你們先進去說話,我片刻就來。」
看到安王不高興,宇文皓就高興了,笑着露出潔白的牙齒,「四哥先忙,我進去和二哥說話。」
元卿凌則叫人帶着去了找安王妃,今天安王府辦喜事,最該要安慰的應該是安王妃,所以估摸着容月和孫王妃她們都在安王妃屋子裏。
下人領着她進了安王妃的院子,還沒跨進正屋的門頭,便聽得容月不大耐煩的聲音響起,「你愁什麼啊?
你若不待見她,攆走就是,哪這麼多麻煩事?
做人乾脆些不就好了嗎?」
元卿凌掀開帘子進去,便見幾位王妃都坐在裏頭,屋中生了炭爐,暖和得很,安王妃身子弱,這不大寒冷的天氣,就得燒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