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嬤嬤笑着道「不要緊,又不是什麼大病,許是前兩天弄濕衣裳,受了點寒,到底是年紀大了不中用,沒什麼大礙。」
元卿凌摸着她的手心,再摸摸額頭燙得很,道「你發燒了,除了噴嚏流鼻涕,還要哪裏不舒服?」
「渾身骨頭都痛,發冷。」喜嬤嬤道。
元卿凌給她探熱,有三十九度,便道「我給你開點退燒藥,先退燒吧,多喝水,回頭叫人給你做點小米粥,吃了小米粥之後再吃藥,如果還有不舒服,記得叫人告訴我。」
「行,太子妃就放心吧,沒什麼事。」喜嬤嬤反過來安慰她。
元卿凌看着她,「嬤嬤,今日老五說要請首輔過來議事,首輔不過來,我便教他說嬤嬤病了,沒想你真是病了,我這張烏鴉嘴真是太壞了。」
喜嬤嬤笑着道「這關太子妃什麼事呢?年紀大了,肯定就容易得病,這小小的風寒不打緊,又不是要死了。」
阿四聞言,連忙呵斥,「胡說什麼呢?這得病的人就不能說喪氣的話。」
喜嬤嬤笑了起來,道「我老婆子就算死了,也心滿意足了,這輩子,遺憾是有的,可快活的日子也多,活到這歲數,還有人這般護着,知足了。」
「不能胡說啊,再胡說掌嘴!」阿四揚起巴掌,作勢凶喜嬤嬤。
阿四和喜嬤嬤是處出感情來了,喜嬤嬤對阿四偶爾嚴厲偶爾寵溺,就跟阿四的祖母一樣,所以阿四對喜嬤嬤甚是依戀。
元卿凌開了藥之後,就叫阿四多些照看着喜嬤嬤,叮囑幾句之後就走了。
這天氣忽冷忽熱的,得了傷風感冒的本來就尋常,元卿凌也沒太放在心上。
晚些的時候,褚首輔果然來了,他本來確實如蠻兒所言,認為宇文皓在撒謊,沒想看到喜嬤嬤真的病懨懨地躺在床上,一時心疼,便陪伴在側,說了好一會兒話,再出來找宇文皓。
因着嬤嬤病了需要楚王府這邊的人照顧,他自然就不能太擺姿態,對宇文皓的態度也好了很多。
宇文皓邀請他和靖廷到側廳裏頭吃酒說話,他也沒反對,想着今晚不回去也不打緊了,正好等她退燒。
湯陽給親自備下的酒菜,送進去之後,宇文皓便問道「首輔,朱國公和逍遙公的那些恩怨,您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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