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兒?」顧淺緊繃,惱恨且無奈地盯着他,「是你們傅家抓了她?」
她早就料到張姨逃出醫院,不是找她,就是找傅家尋仇,卻沒想到傅家會囚禁她。
「我不認!不是我做的,是你!」顧淺色厲內荏地指着傅筠生,她看過那個報道,在君臨酒店被泄露資料的是鄭乾娛樂的老闆,「我現在就去找鄭老闆,告訴他是你做的!你們傅家是故意報復!」
顧晏的死,讓顧淺對傅家的所有八卦了如指掌,比如當年北城最轟動的夜宿門,傅筠生的父親跟拍低俗片走紅的影后葉櫻背着妻子唐瑰廝混。
「那你快點去」傅筠生在後面說着風涼話,「全北城誰不知道你是我傅筠生的女人,傅家正瞅着怎麼跟鄭老闆賠罪,你去了好好伺候。」
「你!」
顧淺的手已經摸到門把手,又氣的轉過身來,「傅筠生,你算是人麼?」
就算知道沒懷他的孩子,可顧淺還是氣的渾身發抖,到底多豬狗不如的東西,才能說出這樣噁心的話。
「是你自己要去的,我可沒逼你」傅筠生拍着身邊的位置,挑眉邪笑,「你坐過來,我們好好聊聊。」
就在兩人僵持時,外面響起敲門聲。
「不是我的罪,我不認!」
顧淺冷冷地吐出一句,拉開了門。
小陳剛踏進來,就覺得冷颼颼的,小心翼翼地揣着懷裏的那套針具往裏面去。
「少爺,你醒啦!」
看到傅筠生清醒地坐着,小陳欣喜若狂地跑過去,「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的告訴我,你是疼昏過去的,還是累暈過去的?如果是累暈過去的平時要勤鍛煉多補身,如果是疼暈過去的……」
小陳獻寶似的從懷裏拿出一個布卷,攤開後大概有三十厘米長,裏面別着各種粗細長短程度不一的銀針。
還挺齊全……
「滾!」
傅筠生臉色黑沉,冰冷地吐出一個字。
小陳沮喪地垂着腦袋,聲音低小,「少爺你是不是嫌棄我,雖然我沒經過系統的學習,但我在不少小動物身上做過實驗,我曾幫一隻絕孕的貓扎過針,後來它一窩生了九隻呢……」
「滾!」
一個枕頭摔過來,砸的小陳手裏的針散落。
小陳抹了下眼淚抬頭,吼回去,「我不滾!救死扶傷是醫生的職責!雖然我當不了醫生,但我不會見死不救!」
他脾氣上頭,一個箭步衝過去將傅筠生撲倒,回頭沖顧淺喊,「愣着幹嘛,撿針啊!」
「他沒……」
顧淺到嘴的話咽回去,能把傅筠生扎的不舉,她該開心才對,為什麼要阻攔?她暗笑着彎腰將針撿起來,一抬頭目瞪口呆。
床上兩人抱作一團,滾來滾去,傅筠生的睡袍都滾開了……
沒想到這小陳看着瘦小,卻這麼有勁,跟傅筠生體力不相上下啊。
顧淺握着拳頭,想給小陳喊幾個加油。
「嘶~」
針尖扎到指頭,疼的顧淺回過神來,她吸着指尖的血,腦子裏靈光突然一閃,悄悄地退到了衣櫃旁,眼睛時刻注意着床上的戰況,卻反手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柜子門。
斜了眼手機果然在裏面,顧淺動作飛快地撈出手機,手指翩躚地點了幾下,切入錄像模式。
「露個臉,露個臉……」
高清鏡頭裏,傅筠生被小陳壓着卻看不到臉,顧淺心急,所有注意力都在屏幕里,貓着腰踱步往前找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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