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顧淺旁若無人地進了臥室,關了門,傅筠生才停止跟傭人閒聊。
估計傭人也挺納悶,哪個家主這麼神經病,大半夜逮着她問明天早上吃什麼,菜是純天然的麼,糧油不要用轉基因。
」我覺得你安排的膳食特別合理,難怪我爺爺經常夸您。「
平時寡言少語,一句話恨不得噎死人的大少爺,居然破天荒的誇了人。
傭人頭重腳輕地回了房,連上茅房這事都忘了,只覺是在做夢。
傭人的腳步遠去,傅筠生擰開的瓶蓋又反方向地擰好,將水放了回去,他改主意了,不喝水了。
顧淺是側躺在床裏面的,背對着門。
忽然一股酒味飄了進來,顧淺嫌棄皺眉,但本着井水不犯河水,她忍着脾氣裝睡。
半夜,顧淺睡的迷迷糊糊,感覺一隻手橫在了她腰間。
她側躺着不動,只是粗暴地抓起那隻胳膊扔出去。
沒多久,那隻胳膊又放了上來,男人的呼吸噴灑在她後頸,鬧的人心煩,顧淺徹底火了,猛地翻身過去。
她一翻身,把自己翻到了傅筠生懷裏,還好傅筠生睡着了,否則又要嘲諷她投懷送抱。
鼻尖對着鼻尖,男人的臉近在咫尺,呼吸交織,酒味濃郁。
那句火爆的」傅筠生「,哽在嗓子裏,突然就吼不出來了。
這是掉酒缸里了麼,渾身這麼大的酒味。
顧淺氣着要坐起來,卻被橫在腰間孔武有力的胳膊壓着,窩在傅筠生懷裏動彈不得。
月光朦朧,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仔細瞧他,傅筠生的五官很硬朗,但眼睫很長,睡着的時候瞧着特無辜。
再無辜也是個混蛋!
顧淺推了推他,卻絲毫沒有推動,反是傅筠生睡夢中仿佛被打擾似的,不高興地哼着將人抱的更緊。
她又氣又無奈,」傅筠生。「
深夜裏沒人回應他,傅筠生像是醉的很沉。
」我都看到你眼睫動了,你別裝睡。「
又一次,聲音裏帶着委屈軟糯。
還是沒人理她。
顧淺氣的在他腰間擰了把,卻發現他渾身肌肉緊緻,壓根掐不動。
莫名的她低頭,視線落到傅筠生平角褲,仿佛透過那布料,能瞧見什麼似的。
她幽幽地看了傅筠生一眼,又垂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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