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漫無邊際的妖魔,徹底讓眾人失聲。
而左重明獨斗冰玉蜈蚣,青鸞妖王的場面,更是讓他們噤若寒蟬。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對左重明的戰鬥力,有了切實的印象。
第三塊,第四塊……。
當看到蓮生教主和雷公,兩名源海境聯手偷襲,卻被左重明反殺之後,所有人腦子都麻了。
這尼瑪已經不是天才,天驕能形容的了,這他麼活脫脫就是一變態啊。
人家越級都難,你丫直接越境,還他麼同時對付倆。
最離譜的是……還成功把倆人反殺了。
「不可能。」
「歸元境初期的武者,怎麼可能贏得了兩名源海境後期的武者?」
「從古至今都難尋。」
「這裏面有貓膩,該不會是假的吧?」
「難道是故弄玄虛之計,以此詐退蓮生教叛軍?」
這次發出疑問的,反而是一直保持沉默的武將們。
之前左重明種種表現,他們都能理解並接受,可現在這一幕……太荒謬了。
其實不止是他們懷疑,就連武皇和劉福等人,心裏也不斷飄出『不可能』,『離譜』等詞句。
左重明唇角揚起,忽然說道「其實你們不是第一批懷疑的。」
此言一出,殿內的質疑聲頓然消失,眾人猛地回想起不久前的一件事,下意識看向劉啟光。
貌似,這貨剛剛替他兒子認錯來着?
「不瞞諸位。」
左重明露出唏噓之色「朝廷援軍抵達時,隨行的一名太學院弟子,也曾發出過這種質疑。」
「但不同之處在於,他當時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道出了這番話,全然不顧及周圍有百姓存在。」
「諸位想必很清楚,有句話叫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他這番話的影響……簡直無法言說。」
劉啟光聽到這番批話,心裏暗道果然,這傢伙果然有陰招。
若不是他提前有準備,起碼得獻祭一個兒子,才能度過此劫。
左重明這幾句話,將此事從個人『言語之失』上升到『影響大局』的層次,直接改變了性質。
武皇皺眉追問「什麼叫影響無法言說?」
「聖上有所不知。」
左重明苦笑「本來卑職守下平安縣,保下百萬黎民百姓,威望已經如日中天。」
「在此條件下,發佈命令時會得到全面貫徹,百姓也不會抵抗。」
「可現在卻因為這番話,威望盡失不說,百姓對鎮撫司,對朝廷也不信任了。」
「卑職甚至是陸縣令,為恢復民生而推動的措施,盡被百姓所牴觸,推行難度堪比登天啊。」
一名老者冷笑質疑「左鎮魔使此話,未免有誇張之嫌。」
「如果你們不信,可以看看這個。」
左重明掏出一塊留影石,甩手丟到劉福手上。
他早知這群人會質疑,畢竟沒到絕路之時,跟劉啟光一條船上的人,定會出言幫襯為其開脫。
留影石,又是留影石。
左重明真是個狗東西。
文武百官看到這玩意,臉皮禁不住抽搐幾下,牙齒都快咬碎了,恨不得當場把這廝給咬死。
很快的,留影石便顯露出畫面。
從視角距離來看,明顯是放在城牆上面的。但這麼遠的距離下,劉炳鶴的聲音依然清晰可聞。
由此可見,這丫就是故意使壞。
文武百官看罷片段,表情可謂五味陳雜,頻頻交換着眼神。
有些官員更是往旁邊挪了幾步,默不作聲的跟劉啟光拉開距離,生怕被殃及池魚。
他們已經確定,劉啟光沒救了。
武皇冷意卓然的盯着他「劉卿,你可還有話說?」
「回稟聖上。」
劉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