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遍,為自己謀福利的時候拿別人當魚肉,這時候說『不敢』,這不是捅所有人肺管子麼?
「你不敢?」
騾子笑了,笑容里,充滿了恨意。
「你他媽不敢?」
「你一個月給阿苗送到八樓兩回,還都是你給的錢,這時候你說不敢??」
眼鏡其實還是能救自己命的,尤其是小伙問了一嘴:「那接下來的一個月怎麼辦?」時。
他只要大大方方的說上一句『沒事,咱這個月都超額完成任務了,下個月,阿大他們還能真動手啊?』,起碼大家心裏能舒服點,在這種環境下,再進行循循善誘,大部分人都不會做出過激行為。
可喝了酒之後的眼睛說了什麼?
他說:「我不知道,看天意吧。」
「不是都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麼?」
他往出甩上金句了。
騾子就坐在眼鏡旁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着胸口喘息時的起伏:「你那意思,我下個月還得被阿大灌涼水,灌到竄稀,當着滿屋子人的面,拉一褲兜子?」
我瞅見了騾子偷摸握住了一個酒瓶子,但是,沒吱聲。
原本就想揍眼鏡一頓的我,覺着騾子給他一啤酒棒子這件事挺解氣。
可在眼鏡一句『你不會把業績完成了啊?你完成了業績誰會揍你?』後,騾子眼神中的怒火就像是澆上了汽油,正在蒸騰而起,他掄起啤酒瓶直接砸向了眼鏡的腦袋。
咚。
聲不對。
啤酒瓶砸腦袋上要是『啪』一聲被打碎,一般來說人都沒事,可要是打不碎,還是在用了極大力量的情況下依然打不碎
「干他!」
阿苗站起來了。
奔着倒地的眼鏡腦袋就是一腳。
只是這小子太笨,又喝了太多酒,一腳踢空,仰頭向後甩倒在了地上,一口氣沒上來給憋暈過去了。
其他人可不管那個,在酒精的作用下一擁而上,有拿板凳的、有赤手空拳的、還有個貨握着剛吃乾淨的大肘子骨棒,裝起延邊戰神了。
「哎!」
「干你媽什麼呢!」
這邊打的和熱窯一樣,我沒辦法不出聲了,直接衝擊了人群,在人群中找到被裹挾進去的小伙身影,拽住了後脖領子將其拉出,接下來沖其他人一通扁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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