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挖他們幹什麼?」
「費挺大力氣,最後挖出幾個什麼都不說的間諜?」
「你打算一直加班到正月十五啊?」
關冒沉吟着發出了感嘆音:「那……」
「經過這次的清理,這些隱藏在暗地裏的人,估計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咱們就沒有必要非得把他們挖出來,更沒有必要耗費這個精力。沒準啊,以後有什麼假情報還要借他們的嘴傳遞一下,等今天的事情結束,你們所有人開始正式補休春節時候的假期,咱也不是鐵人吶。」
關冒興奮的已經舉起了雙手,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頂頭上司:「於局,您也休麼?」
「我不能休,得有個人和咱們許爺匯報整個進度,你們休你們的。」
關冒再看向於老師的時候,發現這個女人和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女人不太一樣了。
之前,她和所有人完全相同,會端着酒杯坐在桌面上暢談理想,在大醉一場之後,忘卻一切;如今,她什麼都不說,卻總是把每一件事都想的面面俱到,宛如一座山,擋在了所有人面前,替他們遮風擋雨。
關冒忽然有點心疼她。
慢慢拉開了辦公桌對面的椅子:「於局……」
「還有事啊?」
於老師看着他坐了下去,很官方的問了這麼一句,隨即坐直了身體,雙手抱着胳膊往後靠。
那時,關冒根本沒敢往下坐,只坐到了一半就站了起來,仿佛看見了『威嚴』。
「沒,沒有。」
他走出了這件辦公室,很奇怪的用手撓着後腦勺,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又像是這本就理所應當。
……
夜秀。
在全城所有人都忙碌不堪的時候,布熱阿一個人坐在了最大包間裏,音響里播放着一首火了很久的老歌,音響讓他調到了最大。
「死了,都要愛!」
「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布熱阿就這麼坐在房間裏,端着酒杯,一杯一杯往杯子裏倒整個夜秀最貴的洋酒。
他早沒了對這段感情失望的疼,就是……有點失落,好像不找個什麼地方這么喝點,就覺着心裏有點過意不去似的。
特別像是一個失戀後,還沒完沒了給前任發信息的男人,哪怕被罵了,也不覺着多難過,只是有點尷尬,但,就是想喝點。
還會偶爾愣神兒……
……
筱筱家。
她穿着浴袍用浴巾裹着頭髮剛剛洗完澡,一邊和閨蜜在視頻里聊天一邊用腳蹬住了化妝枱,再往腳指甲上抹指甲油。
「哎,你什麼時候喜歡這種深紅的顏色了?」
視頻里的閨蜜如此問着。
筱筱直接說了一句:「哪是我喜歡啊?」
「是我們家老許喜歡。」
「你都不知道,過年那天,人家給我扔床上以後,和之前的方式都不一樣了,以前都是扛着,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了,一頓擺弄啊……那天我就塗的這種指甲油,我估計,他可能是喜歡這個?」
閨蜜:「這個老許到底有什麼魔力?給你迷的這麼神魂顛倒?」
「那沒有。」筱筱特意思考了一下,非常確定的搖頭:「真沒有,一點沒有。」
「那你這是幹嘛啊?」
筱筱想了半天,自己突然笑了:「估計是愛了。」
閨蜜:「臭!不要臉!」
……
2016來了,所有人都在以各種方式向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