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看着崔向東的聽聽,慢慢地拿出了彈弓。
崔向東臉色一變:「你吃飯了沒有?我給你下麵條去。」
不等聽聽說什麼,崔向東就連忙走進了廚房內。
適當的關心下小秘書,是衡量一個老闆是不是合格的標杆。
哼!
聽聽輕哼一聲,這才收起彈弓,溜溜達達地走進了屋子裏。
屋子裏收拾的很整潔。
空氣中也灑了空氣清新劑,難聞的某種味道,隨着持續的空氣流通,越來越淡。
聽聽參觀完臥室等地方,確定西邊小屋收拾出來,就能擺下一張小床,供自己下榻此間後,心情才好了許多。
吃飯!
哎。
誰家當老闆的,這樣伺候小秘書啊?
我真給男人丟臉——
崔向東看着一隻黑絲秀足踩着案幾邊,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筷子吃荷包蛋的聽聽,暗中嘆了口氣。
卻也只能在聽聽看了眼案几上的蒜瓣後,他趕緊拿起來,殷勤的剝了起來。
「其實你也知道,我是被逼良為娼。」
把蒜瓣遞給聽聽後,崔向東開始娓娓道來,他為什麼被逼良為娼。
剛開始時,聽聽還是滿臉的不屑。
但漸漸地,她就滿眼的怒氣。
樓宜台是誰啊?
那是聽聽唯一的小弟!
竟然被陳家和欒瑤給欺負成了這樣,這簡首是沒把聽聽這個二姐,給放在眼裏啊。
不過。
當聽聽聽崔向東說,己經安排人,要搶在欒瑤動手之前抓捕張澤深後,就長長出了口惡氣。
砰地一聲,放下空碗。
對崔向東不吝褒獎:「不錯,你拿回給陳家的功勞,狠抽那些人老臉的行為,我很欣慰。」
「謝謝您的誇獎。」
崔向東看了眼碗筷,問:「吃飽了?」
聽聽抬手拍了拍小肚子,打了個飽嗝。
「那就去洗碗——」
崔向東翻臉了,抬手重重拍了下案幾:「把蹄子拿下去!以後吃飯時,再敢用蹄子踩着案幾,看我怎麼收拾你。還有啊,再敢對我充什麼大尾巴狼,小心你的屁股!」
哦。
聽聽被嚇得一哆嗦,趕緊縮回踩着案幾的黑絲秀足,穿上小皮鞋,端起碗筷貼着牆根出門。
暗罵:「我誇獎大狗賊做得對,那就證明我要收拾他的行為,是錯誤的。被他罵,一點反駁的理由都沒有。可我明明占理的,怎麼就眨眼間變的沒理了呢?」
聽聽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欒瑤卻是意氣風發!
她坐在縣大院的禮堂主席台上,神色淡然,好像在傾聽市組織部長的講話。
實則眸光流轉,顧盼群雄。
感覺在場的諸位,無一人能被她稱為對手。
「還算崔向東識趣,主動辭職避我鋒纓。要不然,我會讓他深刻體會到,喪家之犬的真實感受。」
欒瑤暗中微微冷笑,眼角餘光鎖定了商皇。
想:「商白肉,希望你能認識到你是個花瓶的本質,不要給我亂出什麼妖蛾子。那樣,你好我好,商家好,王家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