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查體等工作。現在,我正在韋首長的房間內。他不在。案几上卻有一張信紙。」
僅僅幾分鐘後。
正在開晨會的王教授,就獨自急匆匆的趕來了病房內。
他來不及和小郝說什麼,就拿過了那張信紙,順勢揮了揮手。
小郝會意,快步走出了房間。
王教授絕對是一目十行的速度,看完了信紙上的所有內容。
「他怎麼可以這樣呢?」
「雖說他的傷勢康復速度,遠超我們所有人的想像。但要想徹底康復,還得至少兩個月左右。」
「關鍵是,你走不要緊啊。」
「起碼得和我們打個招呼吧?」
「就這樣留下一封信,飄然而去,讓我們怎麼和方主任交差?」
哎!
王教授急得嘆了口氣,更是下意識的拍了下案幾。
卻迅速冷靜下來,拿起電話:「粟助理嗎?是我!」
粟顏馬上回答:「王教授,您有什麼吩咐?」
「現在,你放下手頭上所有工作,馬上趕往院門口!詢問傳達,察看監控錄像。有個身份格外特殊的病人,不知何時不告而別。」
王教授說:「通知安保的老李,馬上派遣所有能派出去的人,在001方圓兩公里內,搜索一個身材魁梧,滿臉鬍子,年約50歲的男人!告訴老李,一旦發現此人,立即約束他在原地等侯!去,快去。」
不等粟顏說什麼,王教授就重重的放下電話,
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電話簿,找到了方主任的聯繫方式。
撥號。
「我是方旭來——」
「方主任!是我,001的老王。」
王教授打斷了方主任的話,急聲說:「韋烈,不見了。」
「什麼?」
方主任大驚。
一個多小時後。
方主任用最快的速度,從市區趕來了001療養院。
他站在韋烈的房間內,一把抓過那張信紙,同樣是一目十行的看完。
忍不住的罵道:「胡鬧!他怎麼能這樣胡鬧呢?哎!我就知道,念奴出事後,他絕不會這樣善罷甘休。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如此的任性啊?這不僅僅是對他自己身體健康的不負責,會給整個平穩的大局計劃,平添不安分的因素!更是讓長者,為他擔心。胡鬧!韋烈,你簡首是混蛋啊。」
方主任真是怒火中燒。
王教授站在旁邊,也不敢說話。
「老王。」
方主任抬頭:「搜索情況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沒有。」
王教授趕緊搖頭:「安保的老李,撒出了所有能撒出去的人手,都沒發現他的任何蹤跡。關鍵是門口傳達、以及圍繞療養院24小時不間斷巡邏的警衛,也沒看到任何人離開。他,就像從天上一下子飛走了。」
「哼,把那些雞鳴狗盜的本事,都用在自己同志的身上。這種事,也只有我這個舅子,才能幹得出來啊。」
方主任頭疼的擺擺手,示意王教授暫且迴避下。
王教授知道,方主任必須得向上匯報這件事,快步出門。
方主任撥號。
電話通了的那個瞬間,他下意識的彎腰。
恭敬的聲音:「是我,小方。韋烈,不見了。他留下了一封信,說是最近悶的要死,要外出瀏覽下祖國的大好河山。讓我轉告您,不要擔心他會亂來,不要擔心他的安全。也不要,因此責怪001的同志們。」
哎。
電話那邊,傳來了無奈的嘆息聲:「剛得知念奴出事的消息,我就知道,韋烈會這樣做的。攔不住!如果能攔住,那他就不是韋烈了。」
「那——」
方主任輕聲建議:「剝奪,他獨自調動錦衣三科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