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再次乾咳一聲,終於拉下男人的面子:「聽聽,是我錯過了你。以為是你聯手大嫂,來捉弄我。我對天發誓!我下次要是再打你,我就。」
他就做什麼?
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及時捂住了他的嘴巴。
聽聽可不敢讓他亂發誓。
因為她實在無法保證,自己以後不再惹這個大色狼生氣啊。
相反。
惹大色狼生氣打自己,聽聽其實挺享受的。
她倒不是喜虐。
就是覺得被大色狼罵是愛,打是親!
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
別說是按着她打屁股了,就算動聽聽一手指頭,手都會給他掰斷!
「別亂說。雖然我媽做錯了事,可我終究是她的女兒,母債女還,很正常的。」
聽聽在讓母親背鍋時,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這樣的女兒,是不是天下少有?
唉。
小變態這麼懂事,我卻如此暴躁。
不該,簡首太不該了。
崔向東心中自責着,連忙拿出手帕,給聽聽擦了擦淚水。
「好了,這件事就過去了。」
聽聽寬宏大量的說着,繞過桌子慢慢坐在了椅子上。
屁股挨着椅子時,聽聽的嘴角猛地勾了下。
大色狼抽的太疼了啊。
還有被他掐過的後脖子,也不得勁。
看到聽聽皺着一張小臉,在那兒晃腦袋後,崔向東連忙走過去,站在椅子後面,雙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為她揉捏了起來。
值了!
絕對值了!
能讓大色狼像奴才那樣的伺候我,屁股就算被他打爛了,那又怎麼樣?
十多分鐘後——
和提供七星級按摩服務的崔向東,簡單協商過某個誘導計劃的聽聽,揉着屁股快步走出辦公室時,暗中開心的吼了一嗓子。
她回到了家裏。
此時焦念奴正等得心焦。
望眼欲穿的樣子,總算等到聽聽回來後,連忙問:「崔向東呢?怎麼還沒來?」
來臥室內說——
聽聽關好臥室門,很認真的說:「媽,我可以保證,崔向東會像我爸那樣的寵你,愛你。」
焦念奴插嘴:「還要滋潤我。」
「是,是,還要滋潤你。」
聽聽小雞啄米般的點頭:「但男人這個東西嘛,對女人寵也好愛也好還是滋潤也罷,都有不同的方式。比方我爸,你說什麼他都聽。但崔向東卻覺得,你除了不老的漂亮之外,還得有獨特的本事。只有你用你獨特的本事讓他心悅誠服,他才會愛你愛的死去活來。」
獨特的本事?
焦念奴歪着腦袋,想了想,問:「就是像金瓶梅上說的那樣,得靠某種本事來取悅男人嗎?」
金瓶梅?
我沒看過——
聽聽胡亂點頭:「對對,就是那種意思。媽,你仔細想想,你除了不老的漂亮之外,還有什麼獨特本事?」
焦念奴立即來興趣了:「我會對着鏡子愛他,這算不算?」
聽聽眉梢抖動了下:「我也會!因此,這不算你獨特的本事。」
「我能把頭反向鑽到胯下,看着他愛。」
焦念奴說着,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嬌軀後仰就把頭,從胯下探了過來。
切。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就是柔術嗎?
誰還還不會!
聽聽撇嘴,馬上就做出了更標準的動作,看着她媽。
焦念奴——
滿臉的沮喪:「聽聽,要不你去死吧。你死了後,我這本事就是獨一無二的,肯定能取悅崔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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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