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至於是什麼辦法,你不用管。就算你問,老子也不告訴你。」
韋烈只是傻傻的看着他。
那雙原本滿是「幽怨」的黯然眼睛,卻漸漸的亮起。
就連病房內的氣場,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朝氣!
「喏,你的東西,你自己保管。」
崔向東坐下後,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鐵盒,丟到了韋烈的懷裏。
這個鐵盒裏裝着一疊照片,全都是焦念奴的「私房照」。
是韋烈在香江「托妻」時,交給崔向東的。
他下意識的拿起來後,崔向東湊過來:「大哥,打開看看唄?就讓我看一眼,就一眼。」
「狗賊,你這是在做夢!」
韋烈連忙把鐵盒藏在了被子下,低聲厲喝。
「呵,我就知道你當初,把它給老子時的心不誠。不過這沒什麼。等回到彩虹鎮後,老子讓大嫂擺出各種姿勢,自己拍。唉。」
崔向東呵呵冷笑後,卻又莫名嘆了口氣。
鬼知道咋回事。
只要崔向東嘆氣,韋烈就會說不出的高興。
連忙問:「狗賊,遇到什麼煩心事了?趕緊說出來,讓大哥高興下。」
看着滿臉幸災樂禍的那張帥逼臉——
崔向東強忍着一拳打過去的衝動,不答反問:「你先和我說,婉芝阿姨究竟哪兒可怕?」
韋烈沒說話。
崔向東知道他絕不會輕易開口,只能先拋出了自己的誠意:「大哥,你知道婉芝阿姨想睡了我嗎?而且,她還給了我七張她的私房照。」
什麼!?
韋烈的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更是一掃無力的病態,一把抓住崔向東的手。
快點說。
要不然弄死你——
很清楚韋烈現在閒的嘴裏出鳥,關鍵是崔向東必須得搞清楚,他為什麼說苑婉芝可怕的秘密。
崔向東就把苑婉芝打着說服蕭錯不鬧騰的幌子,和他策劃「姦夫淫婦」的計劃,卻因某種氣息被他嗅到,徹底漏餡的事,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我想,我終於明白那個娘們,為什麼要暗算蕭天盡,讓他變成一個無能患者了。」
韋烈滿臉的恍然,說:「如果我分析沒錯的話,那個娘們之所以讓蕭天盡無能,就是為了把她的身子,留給你。」
啊!?
這下換崔向東大吃一驚,嘴巴半張。
他做夢都沒想到,苑婉芝會暗算蕭天盡,在不知不覺間的把蕭天盡,弄成了太監。
老半天。
崔向東才喃喃的問:「婉芝阿姨,怎麼會這樣對待蕭二叔?在我的印象中,她和蕭二叔的夫妻感情很不錯的。」
「不錯?切。」
韋烈嗤笑一聲:「不錯個屁!當苑婉芝被委任為蕭家主後,就自動激活了某種程序。我馬上派專人,徹查她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資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我這才知道,蕭天盡被她暗算成了太監。知道了,她在婚後的數年內,經常遍體鱗傷的暗中去某醫院。蕭天盡家暴的事,能瞞得過別人,卻無法瞞過某醫院的大夫。只要留下記錄,我們就能查到。」
家暴?
崔向東滿臉的不信。
「兄弟,那個被家暴數年的娘們,之所以暗算蕭天盡,還要睡你!甚至和你動動手就無法控制,這只能是因為。」
韋烈緩緩的說:「你極有可能在小時候,出現在了她被家暴的現場。你曾經制止蕭天盡,像個男人那樣的保護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