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原本和胡老三勾搭在一起的小寡婦,被高麗梅打過之後,安份了幾天,就又與高大江勾搭在了一起,胡老三知道後氣的直接罵了高大江,雖沒有直說可也覺得是高大江搶了相好的,這樣一來,對這個原本就招貓逗狗的小舅子更加的看不上,林場一移地方,直接連人都不用了。
高麗梅還丈夫吵了一架,又把弟弟罵了一架,也不管了。
於是高大江就閒着在鎮裏天天和人打點小牌喝點小酒,住到了小寡婦的家裏,沒錢了就回家和父母去鬧,慢慢的在鎮裏的名聲越來越破,誰看着都躲着走。
張秀蘭搬來近一個月,還是頭一次碰到高大江,雖知道住在這裏,兩人不可能不碰面,但是真碰到了,又覺得比想像中的還厭惡。
高大哥打了一宿的牌,贏了點錢,心裏也高興,正哼着歌往小寡婦家裏走,抬頭看到慢慢走近的小女人,眼裏一亮,待看清是誰後,臉就陰了下去。
等人到了跟前,話就更難聽了,「還以為是什麼貞潔女人,不過是看人才劈腿,呸,老子是看走了眼,不然就是倒貼老子都不同意。」
明顯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張秀蘭懶的和這種人計較,直接大步往家裏走,她嫁的好了,高大江的心裏自然是不會舒服了,不過想到高大江對自己做過的事,張秀蘭突然笑了,該害怕心虛的是高大江,自己幹嘛要躲着他?等以後再遇到,自己也得好好說說那事才是。
張秀蘭回到家,剛進院門口,劉花就像長了千里眼一樣推門出來,「嫂子買了兔子啊,這肉可真夠肥的,一整隻呢吧?」
「是啊,半隻也不賣啊,可這一隻又太多,只能凍上一些留着下燉在吃。」張秀蘭把盆放到雪地上,去開鎖。
「嫂子這日子過的就是好,哪像我和金柱搬到這也有幾個月了,可一次肉也沒有吃過呢,我到是無所謂,反正苦命,嫁到金家這兩年也沒有吃過幾次肉,可柱子這孩子才那么小,正是吃點肉補補的時候。」劉花靠着柵欄感嘆起來。
張秀蘭已打開了院門,起身端起兔肉,看向她,淡淡一笑,「弟妹想給柱子補補,要不我賣給你半隻?這一隻三塊錢,正好咱倆一人一半,我也少花點,這肉也吃上了。」
劉花臉上的神情一僵,然後語氣酸酸道,「嫂子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這個條件,飯都吃不飽,哪裏有錢吃肉。」
「現在家家都這個條件,誰家能天天吃肉,這還不是來人了,才弄點肉?在說咱們這雙峰鎮是林業局,四下里都是樹林,打些野味到也容易,肉賣的也比城裏便宜,弟妹要真想給柱子補補,到不如買點,也花不了幾個錢。至於弟妹說飯都吃不飽,我到想起個事,前幾天我去供銷社買東西,可聽說弟妹家裏的米飯吃不了,還賣給鎮裏一些人家呢,比供銷社的還便宜。」
張秀蘭的話音一落,劉花的臉都白了,慌亂道,「嫂子這是聽誰說的?家裏人都吃不飽,我哪裏還有餘糧拿去賣,這是誰說的,看我不找她去問問。」
當初劉花往外賣的時候,可和人都說好了,這事不能扯出去,現在被張秀蘭知道了,萬一捅到部隊裏去,部隊在一商量,減了她的口糧怎麼辦?
眼下劉花是真的慌了,在說這事萬一被自家的男人知道了,還不得把她送回老家去。
「供銷社的王剛說的,弟妹不信可以過去問問,王剛還問我你這米麵多不多,多的話他也想從你這裏進些貨拿回去賣呢,畢竟你的價錢低。」張秀蘭看着劉花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下不知不覺竟有種快感,「我還忙着,就不先和弟妹多說了,弟妹要是想細問,一會兒到家裏來坐,我再和你細說說。」
端着兔肉,張秀蘭打開門鎖進了屋。
被外面的冷風一掃,劉花也緩過神來,咬了咬唇轉身進了屋,她哪裏去敢找供銷社的人理論這個,想壓還壓不住,再去鬧她才是傻子呢。
不過經了這事,劉花到真沒敢到張秀蘭這邊來,張秀蘭把兔肉放在熱水裏抄了一下,然後直接給紅燒燉了,旁的東西什麼也沒有放,至於兩個兔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