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談事情就會很難。
沒有什麼事情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如果有的話,那就兩頓,三頓,外加金卡和房卡…
「王爺,我送您回去吧?」
孫伏加率先站起身來,在宴會結束之後,主動來到秦朗面前,想要攙扶秦朗。
此刻的秦朗滿面通紅,醉眼朦朧,明顯是喝多了。
今日秦朗沒有用古武者的內力來消耗揮發酒勁,否則就是不真誠。
所以秦朗完全是憑藉自己的酒量和意志力,把余鈎和余連全都喝趴下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秦朗多少屬於軍中將領,最起碼喝酒這一點,他是不懼任何人的。
「行,正好有些話,跟你說一下。」
秦朗點了點頭,同意了由孫伏加送自己上樓,但拒絕了他的攙扶。
秦朗在前面走着,孫伏加在後面跟着。
錢玉森和章秋則是扶着余鈎和余連,也朝着酒店的房間走去。
至於其他高員,只能各自離開,他們還沒資格在酒店居住。
「孫伏加,你今年有五十歲了吧?」
當孫伏加把秦朗送到三樓的一間豪華房間之後,還未等孫伏加站起身,突然便聽到秦朗如此問他。
頓時孫伏加一個激靈,酒都醒了不少,連忙起身看向秦朗答道:「王爺,我今年五十一歲了。」
「五十一了啊,年齡正好,但再過兩年就不佔優勢了。」
「古人言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又言封侯非我意,但願海波平,你是怎麼看的?」秦朗此刻酒已經完全醒了,在回房間的時候已經用內力揮發掉酒勁。
此刻的秦朗,目光澄明且凝重,等待着孫伏加的回答。
是否推孫伏加這一把,還需要孫伏加的態度。
只要他的回答,能夠讓自己滿意,那麼自己也不介意推他一把,徹底讓他騰龍而起。
孫伏加心裏面激動又忐忑,但很快冷靜下來,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思索很久之後,這才答道:「我覺得無論是田舍郎,還是封侯拜相,最終的目的還是要為平民百姓做實事。」
「以前在川蜀省的時候,我犯了很多錯誤,這一年以來,我反思了很多,終於明白李家王朝的帝王說的那句話含義。」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民為水,國為舟。」
「而我們都是在舟上的人,若不齊心合力,若不費心盡力,最後淹死的是整條舟上的人。」
「尚都市的事情,我也知道,馮明澤做的太過分了,他這樣的罪責,槍斃十次都不夠。」
「我孫伏加不敢說是個兩袖清風的高員,畢竟這世上有幾個兩袖清風?只存在戲文和影視劇裏面吧?」
「我能做到的就是堅守底線,儘可能的做一些實事與好事,這才是我的想法。」
孫伏加很認真的說出這幾句話,每一句都是他最近一年以來的感悟,他從一個川蜀省的大高員變成乾省的老二,已經讓他體會到了人情冷暖,官場現形。
徹底的冷靜下來,沉澱自己之後,他方才明白這世界上最苦最累的永遠都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那些人。
而像他們這些站在世界頂端的百分之一的人,一言能決定無數人的生死和存亡。
他曾經迷失過,現在找回了自我,便不會再密室。
孫伏加說完很久,都沒聽到秦朗的回覆,不禁有些緊張忐忑起來,抬起頭看了眼秦朗,卻發現秦朗不知不覺已經站在陽台前,手中夾着煙,煙霧繚繞。
「尚都市是好地方,但也是泥潭火海,你有信心勝任?」
秦朗吹出一口灰色煙霧,在半空中與藍色煙霧融為一體。
孫伏加臉色莫名的激動起來,堅定而又堅決的點頭:「我有,有信心!」
「管理兩千多萬人口的經濟中心,孫伏加,你壓力不小啊,加油吧。」
…
孫伏加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