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彈壓,包括軟禁我在某市呆着,無詔令不許出去等等。」
「我一開始的確是憤怒並且茫然,但漸漸的都想明白了。」
「我想明白的原因也很簡單,我秦朗為的是龍國平民百姓,我為的是這個國家,而不是先王,更不是所謂的權力者,我不是他們的奴才,也不是他們的棋子,我就是我,我就是秦朗。」
「也因此,我秦朗不管遭受多少次打壓和彈壓,都不會失去信心,畢竟已經習慣了。」
「甚至當親生父親要殺我,我都沒絕望,也從未懷疑過自身。」
「人嘛,誰能一帆風順?誰沒有個三災八難?」
「挺過去,也就是了。」
秦朗無法勸安娜太多,只能拿自己的想法,開導一下這個西方女人。
安娜眼中的茫然漸漸少了許多,聽着秦朗這番話的她,有一些觸動,但也僅僅是一些罷了。
終究每個人的道理,都只是針對個人,而非全體通用。
適合於秦朗的道理,也未必適合她安娜。
不過她覺得秦朗有一句話說的很對,那就是人沒有一帆風順的時候,都會有三災八難的時刻,重要的是挺過去,也就是了。
對於自己而言,議會元老團想要殺自己,那麼自己偏不讓他們如願,偏偏要活的好好的。
修米德那伙人想讓自己死在外面,自己就不死,自己非但不死,反而要回到總部,去慢慢弄死他們。
任何一個想殺我安娜的人,都會死。
想到這裏的安娜,心中有一種莫名的火氣躥升,讓她的目光充斥着復仇的火焰,再也不是先前的絕望與死寂。
秦朗詫異的看了眼安娜,自己的這番話竟然這麼管用嗎?能夠把安娜的憤怒給帶動起來?
安娜微微一笑,見到秦朗目光的詫異,忍不住開口道:「秦,謝謝你。」
「不必謝我,咱們之間可不是什麼朋友,而是敵人。」
不要以為經歷過生死之後,大家就是朋友。
大家依舊是敵人,安娜是副會長,是西方最大的權力者。
只要安娜還是同天會的副會長,她和秦朗之間就絕無成為朋友的可能性。
秦朗也是如此,身為龍國的戰神,龍國的秦王,宰相,與同天會的副會長之間也沒什麼可聊的。
除了那三個條件之外,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多餘的交流,也不會有所交流。
「秦,美紗爾可以死,但她的資產,我要得到全部。」
安娜再度開口,她很默契的沒有繼續順着剛才的話題往下說,否則說下去的話,就該說到仇恨上面去了。
所以她很聰明的換個話題,說起了美紗爾,反正剛才秦朗問過她。
她如何看待秦朗殺美紗爾,很簡單,同意秦朗殺,但美紗爾的資產,她要得到。
「隨你,我殺她,只是為了報仇。」
「她的錢,我不感興趣!」
秦朗不屑的撇嘴,那些錢還不至於自己眼熱。
他要的只是復仇,美紗爾敢暗算自己的老婆蘇傾慕,讓蘇傾慕中毒,光憑藉這一點,她就活不成。
「剛說她,她就來了!」
安娜忽然笑了,盯着莊園門口,走出來的這位金髮摻雜些許白髮的西方老太太,六十多歲的女人,一身鮮艷且時髦的百褶裙,拎着一款世界頂級的包。
美紗爾走了出來,旁邊還跟着兩個壯年保鏢。
秦朗在一旁也點了點頭:「是啊,說她,她就到了。」
安娜後退幾步,把位置留給秦朗。
美紗爾戴着墨鏡,主要是防備着刺眼的太陽光,畢竟打高爾夫最怕陽光刺眼。
她走出來沒幾步,就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秦朗!
當她看到秦朗出現在自己面前這一刻,她已經知道秦朗來此的目的。
「偶買噶,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