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勢,將這件事壓了下去,以至於最後風平浪靜,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秦朗和胡睿軒都低頭沉思的時候,一旁負責開車的士兵出聲提醒着兩人。
兩人都同時抬起頭來,望着前面的這棟紅色的大樓,大樓顯的格外的有氣派。
秦朗率先下車,然後在士兵的攙扶之下,將胡睿軒放下來,背在秦朗的後背之上。
車裏面的靈戰神望着自己徒弟背着胡睿軒進去,臉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不禁點了點頭笑道:「這小子贏了,我們走吧!」
「主公,為何這麼說?」刀疤詫異的望着靈戰神,不太明白靈戰神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是剛走進來,怎麼就贏了?
靈武霄望着刀疤,然後神秘般的撇嘴一笑,卻並沒有回答,而是讓司機開車,回方寸山。
「我要回去補覺,困啊。」靈武霄打了一個哈欠,這位靈戰神隨即就倚着車座的靠墊閉上眼睛。
刀疤無奈的苦笑一聲,主公不說為什麼,他也不敢繼續問了,只能讓司機開車,回方寸山。
這輛車離開之後,身後的那輛車也緊隨其後,回方寸山。
「看來小師弟能自己解決這件事。」常建就坐在第二輛車裏面,看到師父的車已經掉頭回去了,便如此想着,對秦朗的安危,也就放心了許多。
一樓的會議室之內,氣氛肅穆,無人敢隨意說話。
趙懿就坐在最前面的正位,半倚靠在椅子上,鬢角微白,但是精神卻十足,那雙眼眸格外的脆亮。
在這張長方形的會議桌之旁,就坐在趙懿的左右手旁邊。
秦朗和胡睿軒的身影,出現在了會議室門口,秦朗一把推開房門,徑直的背着胡睿軒走了進去。
突然的推門,等他們看到竟然是秦朗的時候,頓時一個個怒火湧起。
「秦朗,你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的權利?」
「放肆的小子,嗯?」
「似此等不懂規則和規矩的黃毛小子,怎麼能堪當大任?」
可實際上他們的小心思,在座的哪個不是一清二楚?
這是罪,不能忍受的罪。
趙懿臉色也很難看,望着秦朗,卻又看到被秦朗放在椅子上的胡睿軒,忍不住皺起眉頭便問:「他是誰?」
秦朗冷蔑譏諷嘲笑,然後一把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露出健碩的上身,但秦朗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數不勝數。
槍傷,全是子彈取出來之後的癒合傷口,還有很多被炮彈碎片劃破的傷痕,還有一尺多長的刀傷。
「再讓你們看一看!」秦朗幾乎是怒吼出聲的,將胡睿軒的上衣脫掉,同樣露出觸目驚心的子彈傷痕,還有很多傷口。
「你們一個個不是人間疾苦的大老爺們,你們有什麼資格說我們的過錯?」
「你們沒這個資格!」
秦朗怒吼咆哮着,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怒瞪着所有人,最後直視趙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