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他自己做的孽,當初若不是他嘴欠侮辱秦朗是個有娘生沒爹教的雜種的話,他兒子孫子也不會遭此厄難。
「來吧,你不是要殺了我嗎?來吧!」
「我絕不還手!」秦鳳祥已經死心滿滿,兒子孫子都死了,他活着也沒有了任何意義。
他看向秦朗,主動張開雙臂,放棄了一切抵抗。
秦朗聽了他的話之後,卻忍不住冷蔑撇嘴而笑:「你還手又如何?你有資格做我對手嗎?笑話!」
「不過我挺欣賞你這種有自知之明的態度,不做無畏的掙扎。」
「下輩子投胎,記得不要隨便侮辱別人,所謂禍從口出,你秦鳳祥,給我記住了!」
秦朗三兩句話說完,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青色的匕首,隨手一甩便穩准狠的插在秦鳳祥的脖子,匕首從他脖子上穿透而出,血淋淋的匕首,險些將秦鳳祥的脖子割開。
秦鳳祥死了,他沒有選擇抵抗的死了,當然他的死是必然。
秦朗不會放過他,也不會放過與他有關係的他這一脈的後人。
現在除了還在牢裏面的秦皇楚之外,秦鳳祥這一脈全部斷絕。
秦朗一出手,便滅了秦家一脈,如此狠毒之人,誰不怕?誰?
周圍的幾個族老都艱難的咽了口唾液,望着秦朗渾身充斥着血腥的殺氣,聞着空氣的血腥味,都不由自主的退後幾步。
而二代弟子,輩分之上的叔父們,也都臉色慘白的後退無數步,秦鑾軍的死給了他們最大的震撼。
秦朗此人,絕對不能夠得罪,否則的話必死無疑。
大族老秦龍風這一刻也滿嘴不提換家主之事,秦鳳橋有如此狠毒的孫子,他敢提及換家主嗎?
真把秦朗惹的不高興的話,他都要死。
秦鳳祥這一脈的教訓,就擺在眼前,誰還敢嘗試?誰?
秦朗見到周圍沒有人敢說話,都老老實實的望着自己,不禁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對着周圍所有人說道:「諸位看着我幹什麼?」
「你們是覺得我…殺錯了?」秦朗眉頭一挑,打量的目光盯着每一個人,不分老少。
周圍秦家之人聽了秦朗這樣的問題之後,全都急忙搖頭晃手,生怕被秦朗誤會。
「沒有沒有,秦爺你做的對,秦鑾軍此人平日裏面就囂張跋扈,你為我們除了禍患啊。」一個叔伯輩分的秦家二代子弟,對着秦朗笑着出聲,語氣帶着幾絲討好與巴結。
「哦?你說的是真的嗎?」秦朗好奇的看了眼他,再問一句。
男子連連點頭,繼續回答道:「當然是真的,大家都能做證,是不是?」
「是啊,是啊,秦鑾軍此人可沒少踐踏秦家族規。」
「這樣的人,殺的好。」
「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還有他父親秦鳳祥,同樣可惡,倚老賣老的老東西。」
「沒錯,秦鳳祥此人,純屬是秦家的敗類,當年就是苟且偷生,否則豈能活着躲過秦家屠殺之日?」
「似這等雜碎,秦朗你殺的好啊。」
這一刻,滿中堂的人,全部朝着秦朗說起秦鳳祥父子兩人的壞話,沒有一個人替死人說話的。
秦鳳橋看到這一幕,心裏又欣慰又心寒。
欣慰的是孫子已經徹底震懾住了秦家所有人,心寒的是這些秦家的人如此的現實,如此的虛偽。
在秦鳳祥等人活着的時候,巴結前者的也是這些人。
現在秦鳳祥死了之後,厭棄和數落秦鳳祥的也是這些人。
秦鳳橋這一刻算是明白了,只有實力,只有拳頭才能贏下一切。
秦朗今天以強勢的姿態,贏下了秦家所有人的敬畏。
而他秦鳳橋這麼多年,矜矜業業的操持着家業,卻並沒有做到這一點。
可見血腥手段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是只有懷柔和仁慈,才能收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