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和大伯父的相比,還是要差了很多。
陳守則也埋怨秦朗,埋怨秦朗不自量力的去套路師父地守天。
他的這個師父從來都沒有別人套路他的可能。
他不套路別人都算別人燒高香了。
秦朗這個不自量力的傢伙。
整整三個時辰,六個小時的時間。
地守天才止住了悲痛的情緒,緩緩轉過身來看向被震飛到對面的秦朗,淡淡一笑:「套路失敗,有什麼感受?」
「那個…」秦朗感受着地守天的目光之中帶着戲謔與玩味,心裏別提多尷尬了。
他的套路似乎在大伯父眼裏面,就像是嬰兒學武一樣幼稚。
甚至從他開口說第一句話,又或許是從他坐在地守天椅子旁開始,自己的心思就已經被地守天猜透了。
地守天不愧是文武雙全之人。
整個世界內和他這樣優秀的人,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你不必白費心思,先用龍國之事吸引我的眼球,再用你悲慘身世引我的同情。」
「你的想法我知道,無非是想讓我回到龍國罷了。」
「可惜你這一招已經有人用過了!」
地守天笑着搖了搖頭,只是眉宇之間卻多了幾絲不屑與嘲諷。
但這一份嘲諷與不屑並非是針對秦朗,而是另有其人。
那個人才是老人不屑與嘲諷的存在。
也是比秦朗先使用這招,套路地守天的人。
這人是誰?
「這人是誰?」秦朗無比的好奇,他想知道是誰這麼有先見之明,比自己玩套路還早。
地守天見秦朗這麼問之後,臉上帶着幾絲古怪和玩味。
「你師父,靈武霄!」
地守天臉上的古怪越來越多,卻告訴了秦朗。
「哈哈哈哈,他師父,哈哈哈。」
陳守則卻是笑翻了身子,他覺得這是最好笑的笑話。
師徒兩個人,不約而同的使用這一招來套路地守天,結果都失敗了。
不愧是師徒,真的連用招都一模一樣。
秦朗很是尷尬,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師父他老人家竟然早就用過這一招,而且還失敗了。
那麼自己在地守天面前,方才所演的這一切,豈不就是像猴一樣被老人戲耍了嗎?
那麼地守天方才的情緒崩潰難受,到底是真的?還是套路自己?
秦朗抬起頭看了眼地守天。
偏巧地守天也忘了過來,讓秦朗連忙將目光移開。
他可不敢問地守天這個問題,問完的話自己就可以準備棺材了。
不管大伯父方才的悲痛是真是假,自己的套路都毫無疑問的失敗。
「秦朗,你過來,我對你有一句勸告!」
地守天對着秦朗再次的揮了揮手,示意讓他過去。
這一次的秦朗也不敢套路大伯父,只能恭恭敬敬的走到老人身前,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
無論地守天以什麼身份勸告自己,那都是應當應分的事情。
地守天看着身前這個足足有一米八十多身高的年輕人,心裏面滿是感慨。
「你自以為很聰明,其實在別人眼裏,不過如此。」
「我要勸告你的很簡單,一句話。」
秦朗聽着大伯父所說的兩句話,就知道接下來的這句話,至關重要。
甚至有可能對他以後的路,產生深遠的影響。
「低谷時不自卑,巔峰時不自傲,平常時不自惰!」
「這就是我送你的三句話!」
「希望你能夠有所警示和明白。」
「聰明人有很多,但智者很少。」
地守天說完這些,轉身就要離開。
秦朗來這裏可不僅僅是受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