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但嘴是真的欠。
正當秦風要堵他一句的時候,安九霄忽然湊上來,仔細看了張航兩眼,說道:「陰盛陽衰,行雲雨時力不從心,後腰時常酸痛,彎腰時喘息不止……」
他一口氣說了一大串話,把張航都聽懵了:「風哥,他這嘀嘀咕咕地說什麼呢,背誦文言文啊?」
秦風掃了他一眼,輕描淡寫道:「簡單來說,他說你腎虛。」
「放屁!」
張航不服氣了,梗着脖子嘴硬:「你小子少胡說八道,本少爺人送外號十三次郎,那能腎虛麼?」
安九霄稚嫩地一張臉更是不服:「我說的話絕對沒錯,你就是腎虛,而且三十秒不能再多了,不信你回去試試!」
張航聽得嘴角抽搐,扭頭朝着秦風問:「風哥,我能揍他麼?」
「很遺憾,不能。」
一路吵鬧,秦風耳朵都快麻木了,八點的時候到了高爾夫球場。
因為雙方身份都不一般,所以球場早就清場做好了準備。
膚白貌美的經理親自出來迎接,一雙黑色裹着纖細又不失肉感的長腿,包臀裙仿佛一彎腰就能見到底褲,讓人垂涎三尺。
安九霄沒見過這種場面,趕緊面紅耳赤地扭過了頭,嘴裏還念叨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張航這下得意了:「臭小子,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童子雞吧?」
「告訴你,小爺我生理髮育過後就已經馳騁情場了,向來是金槍不倒。」
「你小子還得練練!」
秦風看他們二人又要鬥嘴,督促了一句:「廢話少說,先進去吧。」
張航閉了嘴,讓經理帶着他們先到貴賓包廂里坐着喝咖啡。
約的時間原本是八點十分,可他們硬是在球場等到了九點半人都沒來。
期間張航十分暴躁地打了好幾個電話,那頭要麼不接,要麼就是助理接的,就一句話:「不好意思啊張少,我們白燒今天起晚了點,這就過來。」
一個「這就」,便等了一個多小時。
若不是為了避免日後付出更多損失,張航都想甩臉走人了。
倒是秦風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體會着那股尚未完全消散的熱流在自己身體裏遊走,十分愜意。
安九霄則是好奇地四處亂看,這裏摸摸那裏碰碰,十分好奇。
幾名服務人員看他這副樣子,都忍不住露出了不屑地嗤笑。
直到時間指向了十點半,張航忍不住了:「媽的不等了,我們走!」
可他剛起身,就聽一道聲音在門外響起:「張少,這麼沒耐心,可顯得有點誠意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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