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是中箭,應該不至於昏睡這麼久吧?
是還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慕非寒仔細觀察自己所在的床榻和房間,忽然發現了枕頭下,壓了一張紙。
他將那紙拿出來,發現那竟然是一張畫。
畫上畫的竟然是一個明媚絕艷的女子,她膚如凝脂、唇若含丹,明眸皓齒,笑靨如花,似乎所有美好的詞語,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
畫上空白的地方,有一行提字。
「蕭嫣自畫像。」
慕非寒看着這一張畫出神,忽然,他感覺腦袋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他將畫護在懷中,才捂着腦袋,咬牙抵抗腦袋裏傳來的疼痛感。
這時候,房門被推開。
慕非寒皺緊眉頭,將懷中的畫塞進胸前的衣袋中,才勉強抬頭去看來人。
容清笛看到慕非寒坐在床榻上,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堂兄,你醒了?你竟然醒了?簡直是太好了!」
容清笛說完,朝着外邊喊了一聲:「張望,你家世子醒了,你快來啊!」
很快,張望沖了過來。
他正打算跑在容清笛面前,衝進去給慕非寒行禮,卻被容清笛拽住了衣衫。
容清笛不滿地白了張望一眼:「你着什麼急?先看看錦囊!你不看錦囊,怎麼知道蕭嫣讓我們做什麼?」
張望覺得有道理,於是他迅速拆開了蕭嫣離開前給他的信。
信上,蕭嫣將計劃都寫了一遍。
最後提到,讓慕非寒留在京中好好休息,讓他下令,由張望帶兵去指定地點埋伏就行了。
還保證,天武衛會在合適的時候,將四大家族那些人引入埋伏。
容清笛看着張望手中的信,不由得稍稍點頭。
張望看完信,不由得看了一眼容清笛,開口問:「你的信呢?」
容清笛一笑,開口說:「沒忍住,早拆了,閱後即焚!」
張望:……
容清笛頓了頓,繼續說:「內容其實差不多,只不過多了幾句閨中密友說的話罷了。」
張望還想說什麼,卻聽到裏邊傳來了慕非寒冷淡的聲音:「你們不進來,在那裏做什麼?」
之前,慕非寒腦袋裏傳來撕裂般的疼痛,顧不上他們。
如今緩過來了,不由得朝着兩人問了一句。
容清笛率先走了進去,
她朝着,慕非寒一笑,開口說:「堂兄,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
慕非寒聞言,稍稍搖頭,神情卻滿是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