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爬了好幾分鐘,才勉強爬上來。
可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濕透,滴着水黏在身上,冷的她臉色發青,渾身顫抖。
但她顧不上太多,將戒指小心翼翼放進包里的夾層,然後掏出手機。邊一瘸一拐地往路邊走,邊撥通顧子遇的電話。
她要問清楚,他到底跟傅寒舟說了什麼,為什麼傅寒舟會這樣對她。
顧子遇猜到陸晚蘇一定會打電話給自己,但沒想到這麼快。
他原本是打算將車開到陸晚蘇住的別墅門口,等着她回來的時候跟她解釋。但沒想到電話這麼快就打了過來。
他深吸了口氣,接通了電話。
「餵。」
聽見那道熟悉的嗓音,陸晚蘇眼底只有冷意:「你知道我打電話來是想問什麼,顧子遇,我自問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什麼要處處針對我?是不是陸心柔指使你的?」
陸晚蘇的質問聲讓顧子遇沉默了片刻,才啞聲道:「對不起。」
「對不起?」陸晚蘇冷笑了聲;「你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毀了我精心準備了這麼久的驚喜?你以為你說句對不起我就會原諒你嗎?」
「我沒想讓你原諒。」顧子遇聲音透着低沉,自嘲一笑:「我知道我做這種事你肯定生氣,但是晚蘇,那個男人他不適合你。你明明以前那麼喜歡我,為什麼現在就是不肯回到我身邊?」
「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你太自以為是了!」陸晚蘇語氣冷的徹底。
顧子遇被懟的啞口無言,他知道自己很仔細,但感情就是自私的,容不得大方。
他也不可能將喜歡的人拱手讓給其他男人。
他相信,只要陸晚蘇和傅寒舟離婚,她遲早會回到自己身邊。
就算她現在怨恨自己,時間久了一樣也會釋懷。
「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你可以打我也可以罵我,只要你高興。」顧子遇想了一瞬,語氣透着卑微:「我想去找你,可以嗎?」
「不必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陸晚蘇沒有絲毫留情,嗓音里充斥着厭惡和冷意:「你只需要告訴我,戒指是你偷的,還是陸心柔偷的。還有今天的事,是你的主意還是她指使你這麼做的就行。別的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說着,她顫着手將錄音功能打開,期盼着能從顧子遇嘴裏聽到真相,然後作為證據,給傅寒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