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收錢了,我也得感謝你。」蕭婉儀總算放開了南璃。
可她看見自己胖胖的手指,又去照了照鏡子,瞬間又是淚流滿臉,泣不成聲:「可我還是那麼胖,先前做的嫁衣都穿不下了。」
南璃早知道蕭婉儀會有這樣的煩惱,拿出一卷捲軸,道:「蕭姐姐放心,只要你按照這捲軸鍛煉,我保證你一個月瘦五十斤,待你出嫁之時,定能漂漂亮亮的。」
蕭婉儀趕緊擦了擦眼淚,接過一看,險些雙眼一黑昏倒過去。
捲軸上寫明,一天四個時辰都得鍛煉,不得偷懶。
就連吃飯,也得嚴格控制,不得吃肥肉,更不能過量。
南璃扶住了欲要暈倒蕭婉儀,總結道:「總歸而言,就是邁開腿,管住嘴。」
蕭婉儀頭皮發麻,艱難開口:「我知道了……」
同樣難受的不止有蕭婉儀,還有李天師。
他們花費三天到達了玄月觀,清虛看見那符篆,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兩下。
「她不是回家繼承家財去了嗎?怎麼還能給我玄月觀收弟子?」他滿臉嫌棄,「這幾個小的就罷了,怎麼還收個老頭?看着年紀比我還大。」
小道士道:「道長誤會了,他本事不濟,硬要跟着我們來的。」
李天師鬍子都快翹起來了:「我哪裏本事不濟了,我是來拜訪的!」
他就是想看看,那小丫頭究竟師從何人。
若能在這偷學兩招,就再好不過了。
清虛哼了哼,直接指了指旁側的水桶和扁擔,「我管你是拜訪還是拜師,要想留在玄月觀,就得把水缸挑滿。」
「這就是你玄月觀的待客之道嗎?」李天師看着下山的路,雙腿已經忍不住發抖了。
小道士們個個激動不已,只要他們挑水,就能留下了!
到時候,就能跟着楚姑娘學本事了!
幾人二話不說,挑起了水桶就下山去。
李天師不肯動,他這老骨頭,哪能經得起這折騰呢。
「你不挑水,還不走?」清虛瞪着他。
「我乃北峰觀的李正馗天師,你竟讓我挑水?!」李天師沒轍,便擺出自己的身份。
清虛挑眉,「原來是北峰觀的人,那你想幹嘛?」
「貧道在京都看見閣下徒弟所用的符篆,當真是威力無窮,不知是否由閣下所畫?」
清虛當即知道了這人打的是什麼主意,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就道:「我哪有這樣的功力呢,那些符,肯定是南璃用天星筆所畫,所以才有這般厲害的威力。」
「天星筆?!」李正馗睜大眼睛,甚是驚訝。
據記載,玄月觀的祖師爺就是憑藉着一筆一劍闖下名堂。
但那祖師爺一駕鶴西去,玄月觀的弟子實力平平,所以北峰觀的人都覺得那是謠言。
他見過南璃的符篆,想必那天雷符都是用天星筆畫出來的。
若他北峰觀得到此筆,肯定實力大增。
李正馗勾嘴一笑,匆匆忙忙的下山去了。
清虛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徒兒啊,為師只能幫你到這兒了,那北峰觀有個紫雲鼎,乃是天下第一的煉藥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