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手,那麼如果要全部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必須施展搜魂術,這個需要等到傍晚玄清觀老祖回來方可。
如此一來,如果此人還有同夥,或隱瞞了其他事情,幾個時辰內,定有所查,到時便有可能逃脫走了,而他們所謀之事未必就能查清,待玄清觀老祖回來,可能為時以晚。
所以不如讓秦成義進入他們的設伏圈中,他若有同夥,應會一同前來完成這最後之事,發現秦成義身處險境,為了封口,要麼營救,要麼殺人滅口。如此一來,便能將他們一同擒下,即便現在問不得口供,一同拿下後,也無人走脫報信,晚間再搜魂也不遲了。
宮道人思索一下,當覺得此法最為穩妥,便壓下心中怒火與李言二人躲在暗處,直至李言最後達到了目的,輕聲對他說「可以了」後,他才含怒出手,只是這一擊他依舊大大的留手,不然依舊他假丹之境,隨意一個念頭便能將秦成義碾死了。
秦成義心中一嘆,他在剛剛清醒時就已發現身上筋脈被封,已無法動用半點靈力,此時就是想自殺也是辦不到了,同時他自小腿以下已被人用風刃術直接割了去,陣陣劇痛不斷向他腦中襲來,五腑六腑也是受了剛才一擊,疼痛難奈,每說一句話都是撕心裂肺一般,他知道這是對方故意在折磨自己,不以丹藥救治,以泄這二日心頭之憤。
忍着劇痛,秦成義望着宮道人吸氣中說道「我我來此處就是盜取『道經殿』內內的一隻汩羅九尾龜的眼珠,具體是做什麼用,我也不清楚。」他邊說邊看向宮道人和李言,試圖想看出宮道人有何反應。
至於那血葉中的李言為何也在此地,秦成義心中一直疑惑不解,不知這外來的凝氣修士為何為與掌門師兄一同出現在此,但此時並不是他多想之時,道觀內死了三人,他情知必死,即便是想隱瞞,那也是自尋痛苦,而且最多撐到晚間,一旦師尊回來,必是直接搜魂,想想傳說中的搜魂,那可不是身體上的痛苦,而是如下十八層地獄,每一縷魂魄都要歷經煎熬,這種痛苦並不是人所能忍受的,比活剮血肉和從身上生生剝離皮囊還要痛苦千萬倍,所以他倒也痛快,同時他一直對自己要盜取之物也是好奇,並不知道它有什麼功用,自己臥底玄清觀也有數年了,私下也曾打聽過,卻被嚴厲警告不得再打探原因。
但讓他失望的是,宮道人聽到他的話後,臉現驚詫之色,眼中竟有一絲茫然,稍頃他皺眉繼續向秦成義問道「你說的是那隻不知來歷的灰色珠子?它只是猜測中的汩羅九尾龜眼珠罷了,倒有幾分相似,卻不一定是真是你所要之物了。」
「咳咳就是此物,是不是真的汩羅九尾龜的眼珠我我卻是不知了。」秦成義咳嗽着回答。
「那隻珠子,是當年元嬰老祖外出時獲得,一直未曾發現有什麼用處?你是奉何人之命盜取?」宮道人心中升起團團疑雲。
「嘿嘿嘿,咳咳,掌門師兄,我我能否先知道你你是如如何想到來此處設伏的,我我特意多殺了宋師兄的,以以轉移你們的視線,按按理說,即便即便是能發覺,也應該沒這麼快才是。」秦成義並沒有立即回答宮道人的問話,而是喘着粗氣艱難的問道。
「你認為,你還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秦師弟,你還是老實些回答的我的問題,以免讓師兄我難做,我並不介意在師尊他老人家回來之前,讓你生不如死。」宮道人聽到秦成義的問話,不由臉色陰沉下來,他現在就是想知道來龍去脈。
「呵呵呵,掌門掌門師兄,你莫莫要以為拿我的死穴,之前,你你一直不出現,便便是想要看看我是否有同夥的吧?不防不防告訴你,你猜的不錯,我我在觀內是沒有接應之人了,但我我所做之事,家族並不知曉,我是單獨接受任務的,而且已與他約約好,今日午時我若不出現,便是任務失失敗了,那他他便知道我的情況了,呵呵呵,可惜師尊不在,現在搜魂也是不可能的了。師兄師兄若是現在就想要拷拷問,師弟我自信還是可扛到午時的。
所所以,希望希望師兄能將如何發現是我所為,且且偏偏又在此地設伏告之一二,我便把所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