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劉信一臉和藹笑容的端着酒杯走了過來,絲毫看不出曾經坑過雲嘯的樣子。
「臨潼侯,哈哈哈。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便知道你非池中物,今日果然應驗了我的猜想。來來來,這一杯賀你晉封為臨潼侯,勝飲!」
說完便抽乾了杯中的雲家蒸酒。自從長安流行起了雲家的蒸酒之後,再也沒有人用巨斛喝酒。取而代之的是雲家燒制的與蒸酒配套的酒盅,雖然顯得秀氣些。不過可以有效避免醉死的後果。
「多謝劉兄掛懷,小弟真是榮幸之至。聽說劉兄跟趙王府的管事熟識。如果不是趙王這次參與叛亂被周將軍平定,小弟還想請劉兄給小弟弄兩個趙姬樂樂。」
「這有何難,臨潼侯的事情便是我劉信的事情。趙姬的事情不難,為兄明日便使人弄來,必叫兄弟滿意。」
劉信一臉豪爽的樣子,把胸脯拍的山響一定要拉好這個皮條。
「來來來,雲兄弟。哥哥給你介紹幾個兄弟。」
劉信毫無違和的拽起了雲嘯的袖子,向着一群老傢伙走去。
雲嘯打定了主意不在朝廷裏面混,太危險了。雖然自己今天請動了太后,過了這一關。但云嘯相信夜路走多了終究會遇見鬼的,這一次過關不代表下一次也能過關。真到了過不去的坎兒,恐怕小命就得交代在這裏。聽說栗賁已經在廷尉署受了一下午的刑訊,昏過去幾次都是被潑涼水搶救成功。
劉啟又沒有給自己派差使,回到雲家莊子混吃等死就好,何必在這污泥塘裏面打轉。
雲嘯的稱呼從來都是由鬍子的顏色來辨別,反正好幫傢伙都姓劉。鬍子全白的叫劉太公,花白的叫劉伯伯,黑的那就叫劉叔叔。沒鬍子的,那就……滾一邊去。
白胖白胖的劉勝有事兒沒事便湊到了雲嘯的身邊,才十歲出頭的小傢伙便知道色眯眯的盯着舞女看。拉着雲嘯的袖子品評起這些舞女的身體結構來。說的居然還頭頭是道,有些理論讓後世看過小澤、蒼井、波多老師科教片的雲嘯都大為的嘆服,皇家的教育還真的是從娃娃抓起啊。
更為難得的是劉勝賢弟還極具動手精神,本着批判性的目的逐一驗證了這些舞女胸部的柔軟程度。回來之後還詳加品評,讓一眾**感嘆江山代有人才出,長江後浪推前浪。
「雲侯,聽說淮南女人溫柔似水。雲兄沒有弄回來一兩個?這女人在床榻上,還是溫柔些的好。不過有些暴戾的我也喜歡,箇中滋味真的是難以述說。」
完了完了,這孩子算是廢了。呃,或者說出息大了。
對於這個即將創造出一個民族的胖子,雲嘯一腳將他踹到了一邊。
老子的女神還沒有上手,不過貌似欒玲在床上也蠻溫柔的。
一想起欒玲雲嘯便頭疼,她不是百姓家的女子娶了就娶了。欒家雖然敗落,但是瘦死的駱駝比瘦死的馬大。就這麼黑不提白不提的將人家閨女的肚子弄大了,怎麼說也說不過去。萬一欒家山東人的二杆子性格大暴發,非要找自己鬧出個子丑寅卯來,還是件麻煩事。
「哦,吾觀臨潼侯面有難色,是否家中有不遂之事?」
一個留着長鬍子梳着髽髻,的青袍老者縷着鬍子問道。
雲嘯見這老者一派仙風道骨的氣度,不敢怠慢。垂首道:「小子愚鈍,有勞劉伯伯掛懷。」
「老朽來此赴宴,卻並不姓劉。」
啥,不姓劉。這倒是今天碰見的第一個不姓劉的傢伙。能參加劉氏宗親家宴的都不是一般人,這可得好好問問。
「小子魯莽,不知老先生貴姓,官居何職?」
「老朽司馬季主不曾在朝為官,只是一介卜者。」
卜者?哦就是算命的。能讓劉驁請來的算命的一定不是一般人,雲嘯拼命搜羅腦子裏的著名方士。
「老朽觀侯爺頗有當年的賈誼之風,日後必成我大漢的棟樑之才。」
賈誼?哦想起來了,他就是和宋忠與賈誼對答的司馬季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