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所有你贏的錢都歸你,我和道爺一分不要。」
駱飛一聽,嗯,對付夏英輝?這不是和自己的計劃一樣嗎?自己可是早早的就計劃好了,要在賭船上好好的坑夏英輝一把的,要是能把他撩撥到和自己賭命,那就更好了。現在看來,摟草打兔子,兩不耽誤啊。到時候,自己的行為就有了更合理的解釋,自己是棋子嘛,當然聽下棋人的了。至於這個下棋的人,肯定是道爺了。
見駱飛沒開口,吳天繼續說:「小駱,你可能不知道,這個夏英輝的資產,可是不少啊。就是我,也不一定比他更有錢。」
駱飛一晃神,趕快解釋,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放過。「天哥,你誤會了。向來的都是你指哪我打哪的,我剛才在想,這麼誘這小子上當呢。」
吳天一聽,很暢快的笑了,連說了好幾個「好」字。
其實,道爺的計劃沒駱飛也沒什麼影響。只不過駱飛的身份更能激怒夏英輝,比較好展開他接下來的佈置。就算夏英輝不願意坐在賭桌上,他也有別的手段,繼續他的計劃。只不過讓夏英輝載個大跟頭,更能給對手添堵罷了。
接下來,吳天又不痛不癢的和駱飛說了幾句,完善了坑夏英輝的細節。道爺在旁邊也不時的插上兩句嘴,以示把駱飛視為自己人。說了會話,吳天看了看手錶。駱飛知道人家跟自己該說的都說了,下面已經沒自己什麼事了,於是站起身,主動告辭。
道爺不痛不癢的有誇了駱飛幾句,讓他離開了。駱飛走在路上還在尋思着,自己趁晚上的時候一定要召喚只擅長游泳的二級鬼,嗯嗯,還要找個海難逃生專家。道爺和吳天這幫人,誰知道在計劃什麼。到時候實在是沒辦法了,飛老子直接跳海,大不了游回海州市。
一邊為自己打算着,駱飛一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方寸島上的風景不錯,不過駱飛現在可是沒心情欣賞,他得好好的想想,吳天和道爺到底要幹什麼。
駱飛離開後,道爺抿着茶水,滿意的說道:「很不錯的後生,很本分。」
吳天也在旁邊迎合,「是挺不錯的,就是老覺得看不透,有點不敢交底啊。」
道爺笑了起來,指着吳天說:「你呀,你呀。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手下的人不能都抓在手裏,不然會被累死的。只要用心幫你辦事就成了,你管那麼多幹嗎?」
吳天不好意思的笑了,說:「您老人家見遍世情,您的話,我記在心裏了。」
……
另一棟別墅里,夏英輝正正襟危坐,半個屁股挨在沙發上和一個乾瘦的老者說話。
夏英輝好像被問到了痛處,緊張的說:「大聖爺,什麼事都瞞不住您老人家。這襲擊那小子的事吧,是我讓人做下的。只不過是想讓他參加不了今天的比賽,可沒想鬧出人命。誰知道那小子身手這麼厲害,竟然打死了兩個。這事怪我,老想着能保住這冠軍的頭銜,好繼續為您老效力。」
乾瘦的老者正是道爺準備大坑一次的孫大聖。這老者年輕時就骨瘦如柴,但是手上功夫不差,身法靈活,加上姓孫,就得了個「孫大聖」的名號。這麼些年了,他的名字旁人早就記不清了,只知道他叫孫大聖。
孫大聖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子,眼中閃着思索的意味。半晌了,才對大汗淋漓的夏英輝說:「你呀,還是太毛躁。後天,有把握贏沒有?我說的是堂堂正正的贏。」
夏英輝這才敢出了一口氣,信心十足的答道:「有,肯定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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