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我身上靈石無數,靈氣源源不斷,你能耐我何?」
孟飛輕笑一聲,祭起自己的金蟲,落在法爾川的護罩之上,頓時無數靈氣,從他的手中靈石之中飛出,幾乎一瞬間便將這塊靈石吸乾。
法爾川呆了呆,再取出一塊靈石,同樣被那些金蟲先一步吃干抹淨,一滴靈氣也沒有給他留下。
而孟飛的金蟲,反而在不斷生長,憑空又大了一些。
「怪物!你到底是什麼怪物,居然敢變化為人,冒充地星宮的弟子?」法爾川抬頭看向他的欲樓,心中不寒而戰,顫聲道,實實在在對孟飛恐懼萬分。
「血煉!」孟飛充耳不聞沉聲道,他手中的火煞劍,呼的飛起,徑自漂浮在那口大鼎上空,一團團斗大的真火落下,充塞整個大鼎空間。
「混賬!你居然想用火煞劍的真火煉化我,我不會讓你如意!五轉肉身,給我破!」法爾川暴跳如雷,一拳一拳向鼎壁轟去,威勢足以開山裂海。
大鼎震動不休,幾次險些破裂。
「只是垂死掙扎而已,不足為慮。」孟飛看了片刻,散去其他兩大鼎,心念微動,金環緩緩縮沒入他的眉心,徑自向月盟劍派的修煉者走去。
嗤!
突然,一條枯瘦如柴的手臂,從他命府中探出,法爾川的吼聲傳來:「我說過你鎮壓不住我,今天我就把你的命府撕碎,讓你見識到萬獸訣的神妙之處!」
他竟然從大鼎中探出一條胳膊,將孟飛的命府空間,撕開一道裂痕,探出手來,即便是孟飛,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肉身強橫,非自己所能比!
「還敢反抗?」孟飛心念微動,直接將妖魚王從海面上抓來,只見這頭妖魚王身體越來越,卻是被他打入命府之中,道:「好生伺候他,直到將他煉化為止。」
那頭妖魚王向鼎中看了一眼,揮舞一下噬血戰旗,呵呵笑道:「孟老爺是做燒烤麼?烤熟了時,能否分潤俺一些,這傢伙全身骨血這麼硬,咬起來,一定嚼頭。」
孟飛卻沒有理會,走到月盟劍派眾人面前,此刻沒有了三鼎鎮壓,這些人修為恢復,聚集在一起,目光躲閃,看着孟飛走來……
剛才孟飛與法爾川惡戰一場,讓他們看得驚心動魄,儘管這兩人都是造化級以下的修為,但舉手可移山填海,這種神通,即便是普通的半骨強者,也無法辦到,簡直就是兩隻人形的上古異獸,讓人心生恐怖。
尤其是其中的兩位月盟劍派的長老,剛才他們趁着孟飛與法爾川戰鬥,祭起羅天網,打算將兩人一網打盡,此刻見孟飛走來,心忐忑不安。
「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走出這片海域嗎?」孟飛柔聲問道。
所有人怔了半晌,一名修煉者抬起手臂,指向東南方向。
「謝了。」孟飛抬腿向東南方走去……
那名月盟劍派的長老見他好說話,大着膽子道:「這位兄弟,我那口天羅網,能否還給我……」
孟飛回頭,冷冷看他一眼,那位長老不禁打個冷戰,不敢再說。
一個造化級四五段的修煉者,低聲道:「四長老,咱們為什麼要怕他?如今他大半的實力,都在鎮壓那個法爾川,不如趁此機會……」
孟飛命府之中,突然探出一隻大手,直接抓入月盟劍派的人群,一把將那名修煉者抓住,生生捏死。
那名四長老打個冷戰,不敢說話……
「咱們教中的這些弟子,在這片海域,橫行慣了,頤氣指使,卻不知這世界上,有着太多的恐怖人物,遭此大禍,也是情理之中……」
等到孟飛走遠之處,兩位長老,搖頭不已,心中豪氣頓失,頑然向遠處走去,道:「回去之後,要整頓宗門,萬不可讓他們如此囂張,否則得罪了大派的弟子,反面會給我們月盟劍派帶來滅門之禍。」
被人當場打殺了自家弟子,他們想的,不是如何尋仇與報復,反而是一約束自家弟子,這就是小門派的生存之道。
得罪了大派弟子,他們若還敢心存報復之念,極可能為自家門派引來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