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個人跟一群狼搏鬥了好幾天,就為了不讓狼吃了何青松的屍體,牛掰!」
楊華洲苦笑:「這事兒咋說呢,咱小安也是差點把命給搭進去了,可這件事,咱還不能多說,畢竟人家何青松死了,而咱小安活着,現在啊,只盼着何家人節哀順變之餘,不要太為難咱小安。」
楊若晴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小安這段時日心裏負擔很大,從前那麼喜歡說說笑笑的性子,如今都不咋說話了。」
「天天抱在何青松的骨灰罈子悶聲不吭,睡覺放在床上,我爹娘也跟着遭罪。」
楊永青給自己碗了夾了一隻雞腿,撇撇嘴道:「說來說去啊,還是咱小安重情重義。真的論起權勢,別說何青松是自願為小安擋災死掉的,就算是被咱小安一刀給捅了,憑着晴兒和棠伢子你們的權勢,誰敢為難?這世上有錢有勢又為非作歹的人多了去了!」
楊若晴不滿的看了楊永青一眼:「話不能這麼說,做人要講道理。」
楊華洲直接拍了筷子,「吃雞腿都塞不住你的嘴,何家都絕後了,你還扯那些?」
楊永青訕訕一笑,撿起雞腿咬了一大口:「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
楊若晴無心吃食,又跟楊華洲這商量了下,想以天香樓的名義過去燒柱香。
「原本我爹就想跟小安一塊兒過來的,可小安死活不讓。」
「到時候我出面去燒香,我是小安的五叔,也能代表家長。」楊華洲道。
楊若晴點點頭,「到時候我也去,我喊上小雨一塊兒去。」
寧肅是何青松的上峰,於公於私,跟小雨結伴去何家,楊若晴覺得妥當。
而且因為小雨是何青松上峰的夫人,衝着小雨的面子,何家即便有個別人不滿,也不好將她趕出去。
事情暫且就這麼定了。
隔天,楊若晴還沒來得及去寧家找小雨,小雨便主動來了天香樓找楊華洲了。
意外的看到楊若晴竟然也在,小雨可激動了。
「我昨夜聽寧肅回來說了何青松和小安的事兒,當下就坐不住了,就想趕緊過來跟五叔碰個面,商量下這弔喪的事兒你們是咋安排的。」
楊若晴看着小雨高高隆起的肚子,對小雨感激一笑:「難為你了,自個身子受累還要為我們家的事兒操心。」。
小雨擺擺手,「咱們兩家啥交情啊,不說那種見外的話。晴兒,接下來你打算咋整?我全程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