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麼?」孫氏又問。
額……
說到棠伢子的那位親爹,楊若晴頓時就覺得自己這腦子不好使了。
公爹是個怪人。
明明之前給娘這兒寫過信聯繫上了,還讓辰兒捎來一把梳子。
梳柄上鐫刻着的兩句詩,是當年跟婆婆定情的情話。
明明都聯繫上了,可一直不肯現身,更不來找婆婆。
而且這大半年來,兩個人好像斷了聯繫。
婆婆雖然隻字未提,但從她比以往更頻繁的待在小佛堂,整日整夜的禮佛可推測出婆婆心裏不舒坦。
只有通過禮佛,跟佛祖傾訴,才能讓她的心境平靜。
楊若晴和駱風棠看在眼底,心疼在心裏。
這也是他們夫婦打算推掉手頭的其他事情,帶着婆婆出門玩一趟的真正原因。
既然駱大伯快六十了,那棠伢子的親爹應該也差不多吧?
不管了,是他自己不現身,那他們這些兒子媳婦等後輩子孫自然也沒義務去給他做壽了。
「不管他。」楊若晴輕聲說,語氣沒有半點起伏:「棠伢子說的。」
孫氏看了楊若晴好一會兒,到底還是把那些勸慰的話給吞回肚子裏了。
這是女婿那邊的私事,做丈母娘的最好不要亂說話,他們自有分寸。
……
老楊頭在鎮上醫館待了兩天就回來了。
「咋住了兩天就回來了?不再等等嗎?」孫氏不解的問。
去之前大家是商量過的,必須確定老漢身體無恙才能回來。
楊華忠沒吭聲,說話的人是楊華明:「我們也是那個意思,卻扛不住老漢,鬧得不行就是要回來!」
「那他身體無恙了吧?」
「沒事了,當時其實就沒事了,是咱不放心才送他去鎮上醫館看看。」
「既然真的沒事,那就還是回來吧,家裏再咋樣也比醫館裏住的要自在。」
既然是這樣,那楊若晴和駱風棠也不用再等了,只等駱風棠從山裏回來就可以安排出發的事情了。
駱風棠第二天就回來了。
看到就他一個人進門,楊若晴就知道答案了。
她笑眯眯的問:「那丫頭是咋樣拒絕的?說來聽聽。」
駱風棠也笑得一臉無奈,「還能咋說?就是忙唄!」
「咋?女兵們都挑好了?」楊若晴又問。
駱寶寶在山裏圈一塊地,蓋了操練場,找了紅袖做總參謀。
然後在十里八村,乃至望海縣範圍內挑選年紀在六到十歲,條件符合的女孩子來訓練。
不僅包吃包住,還給那些女孩子家裏給一定數額的錢。
「先挑了二十個,已經訓練上了。」駱風棠說這話的時候,眼前再次浮現自家閨女在操練場上那神氣十足的樣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