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裏有風,我端回屋去吃。」
楊若蘭突然道,端起面前的碗筷起身回了西屋。
錢氏眼睛瞄了幾下,也想跟進去。
跟到了屋門口,楊若蘭突然站住。
「我吃個飯你也要跟進來?鬼鬼祟祟的,到底想做啥?」楊若蘭問。
錢氏心裏一緊,忙地往後退了一步。
「好好好,我不進去,我就站門口,等會好拿空碗回去洗呢……」
「嘭!」
錢氏話音沒落,屋門就被楊若蘭一把摔上了。
「那你就在門口伺候着吧!」
屋裏傳來楊若蘭的聲音。
屋外,錢氏看着那緊閉的屋門,撇撇嘴。
「臭丫頭,牛啥牛?這幾日夜裏,不都是被旺福那個老男人騎?」
「吃吧吃吧,吃得越多,夜裏睡得越沉。」
很快,堂屋的門開了,楊若蘭從裏面遞出來一隻空碗。
「都吃完啦?」錢氏笑吟吟問,順手接過了空碗。
楊若蘭點點頭。
「你做的菜,難吃死了,沒嚼頭。」
「打從明日起,你甭送了,我不稀罕!」
撂下這話,楊若蘭把屋門再次摔上了。
錢氏扯着嘴角冷笑了一聲,看了眼手裏的空碗,轉身走了。
剛走出老陳家的院子,一個黑色的身影便跟了上來。
還是旺福。
「咋樣咋樣?今夜幾時可以進屋去睡你那繼女啊?」王府迫不及待的問。
錢氏道:「剛吃下去呢,還沒睡着,等半個時辰我再來安排你進去!」
旺福一聽這話,摩拳擦掌起來。
「那啥,我有個老表,聽說了這樣的美事,也想讓我帶他一起玩一回,你看今夜這……」
「你老表?也是長坪村的?」錢氏問。
旺福道:「後面余家村的。」
「口風緊不?不靠譜的可不成啊!」錢氏一臉的警惕。
旺福道:「他媳婦去年感染了瘟疫死掉了,一個人乾熬着怪可憐的,是出了名的老實巴交的,保證不外道。」
錢氏眯起眼,露出幾分斟酌。
「你們今夜是一起進去耍?」她問旺福。
旺福撓了撓頭:「那多不好意思啊,還是一個一個來唄!」
錢氏搖頭:「一個個來太耗功夫了,搞不好那死丫頭醒了就壞事了。」
「要不這樣,你們兩個一塊兒進去,一起搞!」
「啊?一起搞?這多難為情啊?」旺福有點不好意思,卻也更加期待了。
錢氏瞪了旺福一眼:「真沒出息,別說兩個人一起,就是三個四個,擱在勾欄院裏,都不稀奇。」
「不過,話可說回來,這價錢也得翻兩倍!」
「先給錢,再進去。」
「好好好,我這就喊他過來。」
很快,旺福果真又從那邊的暗影里招了個男的過來,兩個人把身上的錢拼拼湊湊,送到了錢氏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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