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晌午酒席的菜那麼豐盛,肯定還剩下不少。夜裏熱剩下的菜吃就可以了,讓三姐千萬不要單獨為了她而忙活
三丫頭笑着點頭,「好的,那就隨便你吧,不過你不要客氣,也不要拘謹,這裏就是你的家。」阜
這一回,不需要康小子從中做翻譯,三丫頭說的不快,劉金釧看明白了。
她輕輕點頭,臉紅了,心卻是熱的,滿臉動容,甚至都不敢在這門口多站,怕自己會忍不住感動到眼淚掉落下來。
三丫頭回了灶房接着燒夜飯去了,康小子也陪着劉金釧進了飯堂,但很快,康小子就端着一隻空盆從飯堂里出來快速的鑽進了隔壁的灶房。
楊華明站在院子中間,笑呵呵的看着這一切,當他轉過身準備去村口那邊喊駱鐵匠,楊華忠,老季,楊華洲他們一塊兒過來落座,便看到西屋門口,劉氏站在那裏。
她身上的衣裳倒是穿整齊了,但是頭髮還沒梳好,站在西屋門口,披頭散髮,手裏拿着一把木梳子正梳得咔咔作響。
或許有人會槓了,梳子梳頭為啥會是咔咔作響呢?這不符合現實。
嘿,還真就別說,別人的是啥聲響兒不清楚,但劉氏梳頭確實是咔咔的聲響。阜
為啥呢?
因為她的頭髮一年都洗不了幾回啊,加之頭髮又長又密,平時流汗啊油煙啊啥的,可不得在腦袋上板結成一塊兒?
這梳起來別說梳的咔咔作響,就連她手裏的木梳子的梳齒都給掰斷了好幾根,就像一個掉光了牙的老太太的嘴巴似的。
「哎呀媽呀,你這披頭散髮的嚇我一跳!」楊華明看到劉氏這副尊容,下意識捂着心口咕噥了句。
「哼,勢利眼,諂媚,逢高踩低,哈巴狗,啊呸!」劉氏一口氣吐出這麼多芬芳之詞,然後扭身回了西屋,並將屋門用力摔上。
楊華明站在院子中間,盯着西屋的門,滿頭霧水。
啥情況啊?他都沒有說啥,不就被她披頭散髮的樣子給嚇到了嗎!咋一下子罵這麼多?阜
哈巴狗都出來了,暈死,他這是對誰搖尾乞憐了?
沒有啊!
楊華明剛轉過身,突然又對上了東屋窗口邊的一隻眼睛。
對,就是一隻眼睛。
因為站在東屋窗口的人不是別人,是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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