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那說了幾句公道話,還沒頂了回來,周媒婆就是其中一個。
」
「所以,這從周家村來,氣不過,跑去我大伯那裏跟我大伯和大媽他們嘮這事去了。」他道。
楊若晴長嘆了一口氣。
「要我說啊,那丫鬟的命當真不好,甚至跟荷丫頭比,都差遠了。」她道。
「同樣是滑胎,你看荷兒,接回了娘家,呵護着,熱飯熱茶的伺候着。」
「到最後,娘家這邊還給她撐腰,風風光光讓婆家那邊過來接了回去。」
「聽說荷兒現在在余家,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呢,哎,小環那個丫鬟啊,估計上輩子日子過得太順風順水了吧,所以這輩子才這麼悲催,她自己的造化,自己的命啊!」
說完這一切,楊若晴不再多加評論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造化,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兩個人說話的當口,不知不覺已到了灶房門口。
「好啦,該說的都說完了,咱進去吃飯吧。」駱風棠道。
楊若晴道:「這說到周家,不妨再多說幾句吧。」
「嗯?」駱風棠挑眉。
楊若晴道:「大伯聽說了這些事,有沒有好心發作又要去周家探望啊?」
駱風棠搖頭:「半句都沒說,估計上回的事,徹底讓他寒了心吧!」
楊若晴點頭:「很有可能。」
「棠伢子,回頭我想偷摸着,去一趟周家村。」她道。
「偷摸?」他一頭霧水。
楊若晴道:「對,所謂的偷摸,就是不告訴大伯和大媽。」
駱風棠皺眉,更加不解。
「咱不是最討厭跟她們有半點糾葛嗎?為啥你還要跑去周家?」他問。
楊若晴冷笑。
「我對周霞不爽了,她那樣報復咱,故意攪亂咱的生活和安排。」
「這樣惡毒的心腸,我是不能容忍,敲掉她兩顆牙算啥?這個教訓,對她來說,不算啥!」她道。
駱風棠思忖了一下,問道:「那你去周家,又是有啥打算?」
楊若晴道:「探望啊,」
「探望滑胎的小表嫂,探望補了牙的周霞,探望骨折了的表哥,你看,這些理由多好啊!」她道。
駱風棠搖頭:「你是我媳婦,我才不信你是真心要去探望呢,快點說,玩這麼多到底是想幹嘛?」
楊若晴勾唇。
然後墊起腳貼着他的耳朵耳語了幾句。
「嘶……」
駱風棠的眼底掠過一絲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