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也被虎狼之藥給徹底糟蹋了。」
「後面再也懷不了,而在深宅大院裏,一個女人,你仗着年輕貌美也只能短暫的獲得男人的寵愛。」
「所謂以色事人,色衰愛弛,愛馳恩盡。」
「到了年老色衰之時,如周霞那般,想要在雲王府站穩腳跟,拼的是孩子。」
「誰生的孩子多,誰的孩子有出息,能得到雲王的青睞,那會母憑子貴。」
「周霞這趟啊,可以說是搬了一個鐵錘子,砸在她自己的腳了,看她這腳如何抬起來!」拓跋嫻冷冷道。
楊若晴在一旁認真的聽着,末了,道:「不管那孩子是打掉,還是偷摸着生下來送人,這個事兒對於周霞來說,都是一件棘手的事兒。」
「所謂打頭頭痛,打腳腳痛!」
「娘,大媽,我有個想法。」楊若晴突然道。
「說說看。」拓跋嫻道。
楊若晴眯了眯眼,眼底掠過一絲狠戾。
「那個周霞,我已經忍她很久了,回跟棠伢子那故意把辰兒的事給捅出來,打破了咱家的平靜,還差一點讓棠伢子走火入魔。」
「我在想,我要不要給齊星雲送個信去,把這事兒告訴他?」她問。
拓跋嫻和王翠蓮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在琢磨着,猶豫着。
然後,王翠蓮一臉糾結的道:「晴兒啊,雖說周霞和你大娥姑姑之前做的那些事,確實讓人惱火。」
「可是,她懷孕這個事兒,咱要是去給齊星雲報信了,也顯得咱落井下石,不地道啊!」
「咱莊戶人家的人做事,要頂天立地。」
「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紙是包不住火的,那個雲王爺,他早晚也會知道的!」王翠蓮道。
邊,拓跋嫻也完成了思考,她拉起楊若晴的手,睿智而深沉的目光看着楊若晴。
「娘知道你心裏的怨氣,她們那樣陷害我的兒子,我心裏對她們的惱恨,一點也不晴兒你少。」拓跋嫻道。
「可是,咱做事,做人,都要有個原則和底線。」
「這件事,是周霞,齊星雲他們兩者之間的,我們,不過是看熱鬧的外人。」
//36/36068/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