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合,說他們一切都好,她打算留在天海郡陪我爹一段時日,可能要到端午前後才能回來。」
「那還有其他的事兒嘛?」駱鐵匠又問。
駱寶寶道:「其他的事兒啊?那不就是照例問候家裏人還有叮囑麼,讓大傢伙兒要注意身子啥啥的話,我就省略不說了。」
「這孩子……」駱鐵匠哭笑不得。
駱寶寶已把書信收好,然後轉身去牽峰兒的手玩耍去了。
這邊,駱鐵匠跟孫氏道:「既然晴兒沒說啥事兒,那肯定就是一切順利,咱也不要擔心,端午前後會回來,指不定棠伢子也能跟着一塊兒回來呢!」
孫氏笑着道:「那敢情好,一塊兒回來過節!」
天海郡,別苑。
「算算日子,我寫的家書家裏人應該已收到了,我走之前,除了你娘,其他人都不清楚我此行的內幕呢,給他們寫了一封家書,這下他們應該都能放心了。」
楊若晴對着面前的銅鏡整理着自己的妝容,是的,今夜她要去赴一個宴會。
屆時,天海郡的這些文人墨客,風流雅士,都會過來參加。
駱風棠想法子給楊若晴搞到了一份邀請函,還杜撰了一個舉人身份,今夜,她要去赴宴,跟那些文人雅士們齊聚一堂,舉杯暢飲,談風花雪月,論家事國事天下事。
當然,最後的目的是拉攏這些人,他們的舌條和手中的筆,可是天海郡的風向標,引領輿論。
楊若晴一邊把頭髮往頭頂整,抬高髮際線,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
一邊繼續跟駱風棠這道:「我走的時候,你娘擔心死了,雖然她嘴上堅定的說着她相信自己的兒子,可她的眼神卻露出一絲心虛和忐忑,生怕他的兒子變了,變成了一個風流的男人。」
「所以這會子我在信中說要留下來陪你,你娘應該會明白我要表達的意思,棠伢子,你說是不是?」
駱風棠站在楊若晴身後,看着銅鏡中的她,他的臉上浮起一抹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