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這一身素雅的,多好呀,乾淨,清爽,」
「我這可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呢。我家棠伢子啊,就喜歡看我這樣!」她嘰里呱啦一通說,把沐子川說得面紅耳赤。
他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好吧,是我多慮了,不過這夜裏外面還是有點寒涼,你有披風麼?」
楊若晴點頭,「我去拿下披風就下來,你再等我一下下。」
快步回了樓上的屋子,取了披風,臨走的時候,她朝着銅鏡里照了一下。
嗯,確實很素雅啊,這個年紀的京城女人們,隨便拎一個出來,估計都比她要明艷吧。
不是她穿不起那些明艷的衣服,戴不起那些昂貴的首飾,
她本身就不喜歡那樣,而且,駱風棠也跟她一樣。
女為悅己者容,棠伢子不在這,她也沒必要怎麼去裝扮,跟平常一樣,大方得體就可以了。
將那件鑲嵌着白狐狸毛的披風披在身上,楊若晴跟着沐子川出了鋪子。
馬車停在門口,沐子川親自上前去為她把車廂帘子打起來。
兩個人坐起了馬車,她發現馬車裏,吃的點心,喝的茶水,甚至解乏用的棋盤和棋子啥的,一應俱全。
看着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的他,她忍不住笑着問「東西準備得這麼齊當,你這是打算帶我去哪個遙遠的農莊吃飯啊?」
沐子川笑了笑,道「不遠,隔着兩條街的一個酒樓,那裏我去過兩次,環境不錯。」
路上,兩個人下了幾盤棋。
下的是圍棋,楊若晴的棋藝,在村里,那是能秒殺四叔五叔還有長庚叔他們的。
可是遇上沐子川,可就只能舉白旗了。
「哎呀,不下了不下了,咱倆壓根就不在一個段位,我這是找虐。」她把面前的棋子一推,開始耍賴。
沐子川卻笑得極是愉悅。
「又沒有賭注,輸了也不會強迫你嫁給我,你慌什麼呢!」他故意調侃道。
楊若晴白了他一眼,「堂堂的沐探花郎,啥時候學會貧嘴了?」
「我再咋樣也不可能把自己當賭注呀!」她道。
「不過,下棋這塊可不是我的長項,我可不會傻到拿自己跛腳的去跟你的長項比。」她再次道。
沐子川挑眉,眼底興趣濃郁,問道「既然如此,那晴兒你能否告訴我,你的長項在哪裏呢?」
「是殺……」
她差一點就把自己的長項是殺人給說出來了。
說起來,前世自己做特工,不是殺手。
可是每次出去執行任務,尼瑪的,都得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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