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顏色那?老子也是誠心誠意的前來拜佛!」男子不屑的掃視着僧人狠聲道。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施主,難道你非要老衲將話說透才行嗎?好,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再繞彎。你之所以沒有看到舍利顏色,相信和你這一生的所作所為有關。
佛祖說,只有放下屠刀的人才能夠得到佛光的照耀,而你卻並沒有放下。你的一生充滿着血腥殺戮,死在你手中的人何止百個?造下殺孽,辦了做事,像是這樣的人,在沒有真心皈依我佛之前,是不會被舍利照顧的。」僧人雙手合十道。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說也奇怪男人隨着僧人誦經聲的響起,當場被點化,接下來的一幕更是驚人。男子竟然直接拿起一根火把,開始燒自己的手指。一邊燒,一邊跪在地上,痛苦的大聲喊叫着:「佛祖慈悲,原諒弟子曾經造下的罪孽!」
而像是男子這樣的場面並不少見,有的男人是將一個火盆放在頭頂,任憑烈火燃燒,就是不動地方。有的卻是直接挑破手指,將鮮血一滴滴的灑落在地上,口中不斷的念叨着佛經,極盡虔誠的進行着救贖。
「沒想到佛指舍利的供奉大典竟然是這樣的情景,這些個人看不到顏色,就是因為一生做盡壞事。而想要贖清這些罪孽,就要通過各種極端自殘的方式來表示自己對佛祖的真正皈依。」蘇然暗暗思索着。
殺人是罪孽,那是不是只要殺人都有罪?要是那樣的話,死在我手中的人又何其少?這麼說我是不是也不應該看到舍利的顏色?佛指舍利到底是什麼顏色,我要怎麼才能夠看到?要洗掉這一身的罪孽,我要做些什麼才行...
就像是一枚石子落進湖水中,蘇然原本安靜的心海竟然一下子被打破。現在的他,陷入到了一種癲狂的境界,不知道何去何從。
「不,我是為了避免更多的人被殺,所以才殺人的。這樣做就算是佛祖也不會有任何意見!但那畢竟是殺了人,殺人就是造孽,想要迴避是沒有可能的!」
壁畫密室中陷入狂亂中的並不是只有蘇然一人,唐果兒和黃胖子兩人這時候也都各自進入到自己的幻覺中。就像是有意識的一樣,兩人選擇的壁畫不同,卻都各自印證着心中最大的魔障。
「父親,你別走。朱溫,不管怎樣我都要殺死你!」
唐果兒滿臉淚水的蹲坐在地上,嬌軀顫抖着。一會哭一會笑,憤怒和哀傷兩種情緒在她身上來回的替換着。差不多等到她剛剛從這種失常中恢復,再次出現的幻覺,讓她頓時感到無所適從。
愛情這種事情有時候出現的很是倉促,讓人防不勝防。唐果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心底便有了蘇然的影子。一直以來她都極力的壓抑着,畢竟她明白蘇然是有媳婦的人,她沒道理硬生生的插一槓子。
但是那種憋在心裏不說出來的壓抑感覺,讓唐果兒感到是那樣的生疼。就在這一刻她釋放了,不再去想那麼多,全身心的投入到愛情的懷抱中。
「蘇然...」
蹲坐在牆角的唐果兒,眼神迷離,雙手在身上輕柔的摩擦着,鼻中發出一陣陣輕微的呻吟聲。發燙的臉蛋,嬌喘的呼吸,逐漸解開的衣裙,唐果兒完全的陷入到**的海洋中,不可自拔。
「錢,好多的錢,哈哈,這下我黃胖子走到哪都沒有誰敢瞧不起。誰敢斜着眼看我,老子就拿錢砸死他。嗯,還不用銀子,就用金子。要用一個銅板大小的金子,使勁的砸。太他媽的爽了!」
黃胖子眼前的壁畫是一幅供奉圖,說的是皇室為了表達對佛祖的敬仰,貢獻出來的無數金銀玉器珍珠瑪瑙。最初他還是沒事,誰想不到一會整個人便像是跌進了金銀堆中,身邊全部都是金燦燦的寶貝。
「還倒什麼斗,有了這些東西,胖爺我就讓他們來倒老子的斗。到時候我將墳墓修的比他媽的皇宮還要氣派。讓最牛的機關師給我設置機關,誰來誰死!朱溫你要是敢打老子墳墓的主意,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壁畫密室中三個人站在三個角落,誰都不妨礙誰,都各自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