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呂公。全/本\小/說\網」扶蘇向呂公施禮。
呂公熱情相迎,道:「原來是李公子,呂某這裏有禮。」
陳平施禮道:「見過呂公。」
呂公忙回禮,道:「陳公子請免禮。」
周衝上前道:「周南見過呂公,呂公別來無恙。」
呂公笑道:「托周先生吉言,呂某一如往昔。三位駕臨寒舍,逢蓽生輝,三位屋裏請。」
周沖三人謝一聲,道:「呂公請。」
呂公引着周沖三人進屋,坐了下來,呂氏姐妹送上茶水,自行退了下去。臨去之前,呂雉瞄了一眼周沖,滿是哀怨,呂嬃調皮地沖呂雉眨眨眼,意在取笑她。
呂公看了一眼周沖,問道:「不知三位前來寒舍,有何要事?」
「呂公,聽你的話好象我們是不速之客,不受歡迎啊。」扶蘇開起了玩笑。
呂公忙道:「哪裏,哪裏,李公子千萬不要多心。」
陳平接過話頭,道:「前日前來拜訪呂公,來得唐突,還請呂公不要見笑。」呂公忙道:「陳公子言重了,三位貴客能到寒舍,是呂某的榮幸啊。」陳平接着道:「前日來得匆忙,並未帶上銀子,今日特來補足應允之數。」從懷裏取出兩錠黃金,放在桌上,道:「我們遊歷在外,銀子帶得不多,難充十萬之數,等我們回去之後,自會着人送來。這兩錠黃金,區區之數,還請呂公笑納。」
兩錠黃金。也是一個大數目。要是換個人肯定是眉花眼笑,呂公只瞄了一眼,笑道:「陳公子言重了。呂某敬重的是三位人品才學,非為銀子耳,還請陳公子收回。」
他雖是布衣,但也是一位有志氣的奇人,不是那種見錢眼開地人,好生讓人敬佩。周沖笑道:「呂公身在異鄉。日常用度在所難免,這點錢就請呂公收下,權作日常之用。要是呂公不收,周某就成了空口說白話地人了,會失信於人。」
「周先生信人,呂某好生敬佩!」呂公笑道:「既是如此,呂某就收下了。不過,三位請聽呂某一言。此兩金足矣,不必充十萬之數。」
扶蘇不同意,道:「那不成,我們說過的話一定要算數。呂公不愛錢財。我好生欽佩,只是我們若失信於人。這面子上可不好過呀。」
呂公笑道:「公子的好意呂某心領,只是呂某以為人在困難時固然可以接受別人地幫助,但是最終還是要靠自己,要自食其力。有了這些錢,呂某可以置辦一些田地,種地過活,足以養家餬口了,實是不敢奢望。」
只有忠厚之人才能說得出這樣的話,扶蘇站起身來深施一禮,道:「呂公所言極是有理,晚生受教,請呂公受晚生一拜。」
呂公忙道:「李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呀。」
施完禮,扶蘇坐下來,直奔主題道:「呂公有所不知,我們今天登門是為了一門親事。」呂公看着周沖,眼裏光芒一閃,很是欣慰地點頭。
裏屋的呂嬃在呂雉胳肢窩裏一撓,笑嘻嘻地道:「姐姐,他要娶你呢。」呂雉臉一紅,斥道:「你就知道胡說。」呂嬃吐吐舌頭,調皮地扮個鬼臉。
扶蘇接着往下說道:「小侄斗膽請問呂公,呂嬃姐姐可曾字人?」
裏屋的呂嬃驚訝之極地道:「我?他問我幹嘛?姐姐,你們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呂雉的臉色一黯,花容失色。
呂公滿以為是為周沖提親來了,沒想到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愣了一下才道:「小女嬃兒年紀尚幼,還未曾字人。請問李公子,何出此言?」眼角瞄着周沖,還以為是周沖看上了他地小女兒呢。
陳平接過話頭,道:「呂公是明白人,我們也就不繞***了。我們這次來是受樊噲之託,前來向呂嬃小姐提親。」
裏屋的呂嬃臉一紅,雙手捂着臉,道:「樊噲?」很是驚訝,又有幾許羞澀。呂雉眼裏閃過一絲失落之色,哀怨更增幾分。
周沖接過道:「樊噲,呂公已經見過了,不用周南說呂公也知道樊為人直爽,性情忠厚,心地不錯。只是有一樣,就是太過貧窮,以屠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