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等人雖然很憤怒,恨不得一刀捅死葉凡,但是現在他們只能把憤怒隱藏在心裏,剛才葉凡表現出來的強大戰鬥力,不是他們能的住的。
疼的直掉眼淚的年輕緊緊的握着流血的傷口,壓着心中的怒火,一臉哀求的望着葉凡:「大哥,我們必須馬上去醫院,不然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我們的斷指也必須在二十四時之內接上,不然就徹底成殘疾了。」
葉凡冷哼了一聲,道:「這傷還死不了,先在這裏跪着,別在廢話,不然我一腳踢死你。」
「你……你太過分了,你他嗎……」後面的話年輕還沒完,葉凡已經沖了過來,抬起腳猛的將年輕踢出去三米多遠,接連撞壞了兩張桌子,才停下來,桌子上的麻將散落一地,有十來張麻將落在了傷口上,平時被麻牌砸兩下,也就是稍微疼一下,但是現在麻將砸在了傷口上,那就不是疼一下的問題了。
俗話,十指連心,年輕受不了接連的刺激,當場就疼暈了。
葉凡走過來,將年輕抓過來,丟到桌子旁邊,然後朝着另外兩個嚇的已經目光呆滯的人渣招招手,道:「過來跪下。」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目光落在了年輕的身上,被打的太慘了,他們不想布其後塵,只好膽戰心驚的走過來,乖乖的跪在了地上。
其中一人扭頭看看一臉震驚的潘興,一掃剛才的囂張氣焰,苦苦的哀求道:「潘興,看咱們兄弟一場的份上,你就幫我們句話吧,讓這位大哥放過我們,我們要去醫院,去晚了,我們的手指頭就保不住了。」
話?毛線啊,我也不認識他。
潘興現在還處於蒙圈狀態,他確定他從來沒見過葉凡,所以想不通為什麼葉凡會為他出頭。
「我根本不認識他,我怎麼?」潘興實話實道。
「再者,剛才你們是怎麼對我的?別我無能為力了,就算我能幫你們,我也不會幫的。」潘興冷聲道。「從現在起,我沒你們這麼垃圾的兄弟,我們的兄弟情義從此一刀兩斷,誰也不認識誰。」完,潘興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此刻的潘興盤算着,自己該怎麼感謝葉凡,如果剛才葉凡沒有仗義出手的話,估計他的臉上就多了一條刀疤了。
圍觀的人們聽到潘興的話,就更加的納悶了,潘興和眼前這個猛男不認識?難道是猛男看不下去了,才出手教訓年輕的?應該是這樣,因為除了這個解釋之外,他們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釋了。
葉凡坐在剛才年輕的位子上,從口袋裏拿出幾百塊錢,拍在了桌子上,大聲的道:「我也玩兩把,試試手氣。」
潘興遞給葉凡一根香煙,一臉感激的道:「感謝你剛才幫我。」
葉凡接過香煙,燃後,吸了一口,然後淡淡的道:「我不是幫你,而是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手教訓他們的。我就納悶了,當初你是怎麼和這幾個人渣混在一起的,竟然還拜把子了,你以為這是桃園三結義啊?你以為你們是劉關張啊?」
潘興尷尬的笑了笑,道:「當初也是一時衝動,沒想到那麼多,而且不到關鍵時刻也看不出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畢竟人心隔肚皮,很難認出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不過現在我認清楚了。」
「我你什麼好呢?你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把你當兄弟,能讓你借高利貸,能讓你跟你姐姐要錢請他們吃飯,能讓你參與賭博?」葉凡沉着臉反問道。「如果他們真的把你當兄弟,他們不會讓你做違法的事情的,更不會讓你借高利貸。」
「這……」
在葉凡的撥下,潘興開始醒悟了,現在回頭想想,發現和所謂的兄弟認識之後,他們總是忽悠潘興請客吃飯,就算潘興沒錢了,讓潘興想辦法從家裏騙錢,如果潘興不請客,他們就會以兄弟兩個字來威脅潘興。
似乎潘興不請他們吃飯,就算不上兄弟。
後來還帶着潘興賭錢,輸的精光之後,還慫恿潘興借高利貸,然後幾個人一起玩,結果還高利貸的時候,所謂的兄弟直接翻臉了……
「賭博,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沒本事的話,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