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按我的頭!」丁怡萌側躺在床上!
大清早的,到底是誰這麼可惡,來擾丁怡萌的好夢!
丁怡萌只覺得頭部被人死死的按住,力道越來越大,自己卻沒有力氣反抗,腦袋裏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的溜走!
她勉強眯縫起眼睛,模糊間看到了一道白影,臉上帶了半張銀色面具,渾身散發出一股神秘的氣息!
「你是誰?」丁怡萌氣若遊絲的問。
「契約已到日期,現在,你該償還我了」說着,那人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契約?」丁怡萌飛速運轉自己的小腦袋,搜索着有關契約的所有事情,然而,並無收穫!
「我一定是在做夢,呵呵!」丁怡萌傻笑兩聲,眼皮也不再去掙扎,而是安然的進入夢鄉!
她夢到身邊的桌椅板凳,都在慢慢的離自己遠去,甚至身下的床也慢慢移走了!
清晨的陽光也越來越弱,不知不覺中已經完全陷入了黑暗裏,丁怡萌感覺越來越奇怪,她努力使自己清醒過來,可黑暗依舊。
丁怡萌習慣性的去按頭頂的床頭燈,卻只摸到了空氣,連床頭都沒有摸到,難道這還是夢?
她環視四周,不遠處一道修長的身影立於自己身側,那人身着白衣,臉上帶着半張銀色面具,奇怪的是,在這茫茫黑色裏面,那個人的身上竟然散發出點點白光!
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面具下應該是張英俊瀟灑的臉吧!想不到夢裏還能碰到這樣的艷遇!
丁怡萌清了清嗓子,用極近柔美的聲音問道:「這位先生,您貴姓?」
本想用溫柔贏取一點好感,沒想到,那人的手臂卻抖動了一下,似乎是太過憤怒造成的!
就在丁怡萌不知所以的時候,那人以電光火石的速度來到丁怡萌面前,他居高臨下的打量着丁怡萌,冷冷的說:「看來你這段時間過得很自在!」
丁怡萌被那人的目光盯的有些毛骨悚然,體溫瞬間降了十度,丁怡萌下意識的抱緊自己的手臂,弱弱的說:「這位先生,你的話說的真有趣,就好像我們之前就已經認識一樣!」
說完,丁怡萌還配上兩聲乾笑,直覺告訴她,不管這是不是夢,這個男人,她惹不起!
男人突然彎下身子,粗魯的抓住丁怡萌的手臂,銀色的面具快速靠近丁怡萌的臉,噴灑出冰冷的氣息,道:「看來這段日子,你真的是過得太舒服了,居然連我都忘記了!」
丁怡萌感覺自己的手腕幾乎要被捏碎了,她掙扎着喊道:「你放手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弄疼我了!」
男人用力一壓,把丁怡萌半坐的身體壓在地上,用陰冷的語氣反問道:「不認識我?」
說着,開始粗魯的撕扯丁怡萌的衣服,丁怡萌也被惹火了,這個夢未免也太真實了吧!難道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就要遺失在夢裏嗎?
她罵道:「餵你這個混蛋,快點放手啦,我真的不認識你,你肯定找錯人了!」
男人用力按了一下丁怡萌的肩膀,伴隨着她的慘叫聲,她再無力去掙扎,隨後,男人的手輕輕撫摸着丁怡萌的左月匈,男人的指尖滑過,酥酥麻麻的感覺,使丁怡萌忍不住渾身顫慄!
男人再次開口道:「既然你忘記了,那我就好好提醒一下你!」
說着,男人指着丁怡萌左月匈的食指,變成了一把銀色的尖刀,輕輕刺進丁怡萌雪白的媃姨,雪白的肌膚立即被鮮血沾染!
丁怡萌因為疼痛發出慘叫,她的雙手奮力的掙扎着,可是,卻無奈被那人按在了頭頂,丁怡萌越是掙扎,手腕處的力道越是濃重,而疼痛感,也越是肆無忌憚!
丁怡萌痛徹心扉的嘶吼聲迴蕩在男人的耳邊,然而,他卻毫無憐憫之心,銀色的食指,反而越刺越深,直穿丁怡萌的心臟!
剜心的痛感,使她無力去叫喊,她氣若遊絲的低喃:「這是夢嗎?我在做夢嗎?」
男人離開了丁怡萌的身體,他冷哼到:「夢?哼,你已經烙上我的印記,接下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