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晴面上露出古怪的神情,虎族嗎?難道是伊森私藏了維奇和愛麗莎?他哪來的膽子,這麼做又是為什麼?
如果伊森是想要用愛麗莎作為要挾,可是這麼久過去了他並沒有提出自己的條件啊。
「是伊森。」塞巴斯蒂安沒有米晴想得那麼多,在他的認知中,沒有事情是用實力解決不了。
「我去虎族部落。」既然已經知道了愛麗莎的方向,他就不會坐以待斃。
「我們也一起去。」
塞巴斯蒂安沒有反對,三個小崽子蹦蹦跳跳地跟着跑了出去。米晴看着父子幾個離開只能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希望他們能將愛麗莎帶回來。
塞巴斯蒂安離開了,小巨獸笨蛋從屋外走了進來。米晴招了招手,笨蛋屁顛屁顛地搖着尾巴靠了過來像極了討好的小狗狗。
「大寶貝兒,想我了嗎?」米晴伸手摸上了笨蛋的大腦袋溫柔地道。
可能是害怕家中幾個雄性的氣息,只要他們在。笨蛋就會自己一個在屋外守着,等到塞巴斯蒂安他們走後,他才敢進屋和自己撒嬌。也虧得當初石屋門框留的大,不然以笨蛋的身軀怕是要進不來的。
米晴的撫摸讓笨蛋舒服的低哼幾聲,甚至將身子靠在米晴的身上。米晴笑着摸了一會兒,然後拍了拍手。
「好了,我們去看看安琪爾。」
安琪爾和愛麗莎已經七個多月大,在現代早慧的嬰兒七個月已經可以開口喊爸媽了。所以,這段時間,米晴總是時不時的誘導安琪爾說話。
就在米晴教安琪爾喊媽媽的時候,屋外傳來了響動。臥在地上的笨蛋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它先是嗅了嗅鼻子,然後踏着步子向屋外走去。
「嗷嗷嗷。」
「笨蛋,快讓開。」夏爾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米晴疑惑抱起安琪爾向臥室外面走去。
等她剛走出臥室,就看到夏爾馱着一個滿臉是血的雄性走了進來。
「他是誰,夏爾。」米晴驚恐地看着夏爾身上的雄性,希望能夠將人分辨出來。
但滿身的傷痕和一臉的血污,實在讓她辨不清出雄性的身份?
「是我在森林裏撿到的雄性,像是受到了野獸的攻擊。」
撿的雄性?不是安東尼和辛巴,太好了。聽到夏爾的解釋,米晴心中一喜。
夏爾解釋了一句後,就將受傷的雄性帶回了自己的臥室。然後很快他又出了石屋,等他回來身邊跟着族醫加布。
很快,夏爾就端着一盆盆的水進去,然後是一盆血水出來。在客廳看着的米晴是心驚膽顫,這個雄性流了這麼多的血還有救嗎?
「傷勢不算太嚴重,養上半個月應該就會好了。」
加布擦着手從夏爾的臥室中走了出來,聽了他的話,米晴立刻放下了心。夏爾緊張的臉色也有了緩和,明顯是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安琪爾有沒有鬧你。」送走了加布,夏爾才有空隙和米晴說話。
他又道:「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帶一個雄性回來,我很抱歉。」夏爾說完就低下了腦袋,好像在等待米晴的懲罰。
「你沒有錯,夏爾。」米晴搖了搖頭,給予他鼓勵和支持。
就這樣,受傷的雄性留了下來。雖然打獵回來安東尼和辛巴很不高興,但也並沒有將他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