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敬忠,張大夫不禁道:「大人,這人是誰,年紀輕輕,居然口出狂言,大人,非是學生多嘴多舌,此人不像是大夫,哎……」
鄭敬忠已是坐下,他對葉春秋當然不會有太大的把握,可是如今這個情境,似乎也沒什麼他法,他便道:「那麼依張大夫以為,應當如何?」
張大夫毫不猶豫道:「藥方不會有問題,堅持用藥,平時注意一些,總不會有錯。」
鄭敬忠苦笑,看着榻上已經疼的死去活來的鄭夫人一眼,卻不由道:「話雖如此,張大夫老夫也是信得過的,可是……哎……」
張大夫不禁無語,心說難道就任那小子胡鬧不成?他若是治的不好,病情更加惡劣,自己要治病就更加棘手,這小子若是治好了,自己還有飯吃嗎?話說回來,他治的好嗎?瞧他故弄玄虛的樣子,怕是治不好的,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老夫浸淫婦科這麼多年,尚且不敢說藥到病除,他哪裏來的自信?
那就且看看,他怎麼治,若是治不好,就休要張某人無情無義,背後給你下絆子了,就怕你吃罪不起。
等了足足小半時辰,葉春秋和女婢才回來。
葉春秋很謹慎,他的藥分別在三個醫館買的,而且為了魚目混珠,還買了一些無關的藥材,等到將藥配好,他便提筆,在張大夫藥方的基礎上配上白藥二字,至於如何用藥,他卻是沒有寫明,而是將那女婢叫到了一邊,來時他已經準備好了一根很嫩的小竹梗,這小竹梗比筷子還纖細一些,裏頭中通,葉春秋面對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相仿,面容又有些姣好的女婢,顯得不太好意思。
「怎麼用藥呢,嗯,先讓我想一想措辭,這根竹梗你知道吧,呃,你煎好藥之後,就將這竹梗……」
女婢好奇看她,這少年挺好的,面目俊秀,說話也和氣,別看年紀小,可是行事起來,舉止溫和又讓人安心,並不似是矯揉造作,偏又穩若磐石。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