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敬忠沉思了一下,便點頭道:「春秋若有辦法,但可試試。壹百~萬\小!說 ·」
葉春秋不客氣了,指使着鄭夫人平躺,按壓了鄭夫人一處地方:「是否劇痛難忍?」
鄭夫人搖頭道:「並不至於。」
葉春秋又按住一個位置,依舊如此問。
鄭夫人的額上,豆大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疼得全身發抖:「這裏疼……疼得厲害。」
葉春秋放了手,心裏瞭然了,婦科病嘛,總是離不開老三樣,而且經過這幾下,他已經確診,這是最常見的婦科宮頸炎症。本來這個病嘛,也沒什麼,多多少少,婦人們都有,偏偏鄭夫人這個病尤其厲害,也就是說,已經到了疼痛難忍的地步。
葉春秋吁了口氣,便道:「請拿張大夫下的藥方來。」
小婢去開了門,那張大夫進來,面帶不忿之色,朝着葉春秋道:「怎麼,小神醫已把病治好了,卻不知小神醫診斷出來的是什麼?」
葉春秋搖頭晃腦的道:「小病而已,乃陰陽失衡。」
臥槽,張大夫恨不得掐死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同混婦科圈子的人,誰不曉得,當着病人的面,或者是為了給病人遮羞,又或者是免得尷尬的需要,但凡是婦科病,都這麼一個叫法,張大夫叫陰陽失衡,葉春秋這麼一個回答,擺明着是敷衍自己。
「哼,小病,這是小病,你看看,夫人都疼成這個樣子,怎麼是小病?」抓住了葉春秋的語病,張大夫大加撻伐。
奪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啊,這都不共戴天了,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葉春秋卻很鎮定:「只要對症下藥即可,噢……拿藥方我看看。」他接過了小婢遞來的藥方。
張大夫在旁氣的吐血,想要諷刺葉春秋什麼,偏偏這個傢伙很淡定,壓根一副沒把他放在眼裏,懶得跟他爭鬥的樣子,可是不說幾句,心裏又是憤憤不平。
這時候葉春秋看着藥方,葉春秋通過光腦大致比照過,張大夫確實算是對症下藥,藥是沒有錯的。
不過他疏忽了一個問題。
若是尋常的宮頸炎症,用這樣的藥慢慢調理,這不會有什麼差錯。
可是病情如此嚴重,再用這種慢條斯理調理的法子,可就不成了。
這就好像一個很小的感冒,你鼓勵病人多喝開水,注意不要受寒,大抵過了幾日,就能痊癒。 一 百~萬\小!說 ww w·1ka ns 可若是病人燒到了四十度,渾身肌肉開始酸痛,你還讓他去喝開水,那麼恭喜你,你等着病人的家屬來把你砍成碎片吧。
而鄭夫人的問題就在於,她必須儘快的消炎,否則病情只會越來越嚴重。
葉春秋皺着眉,後世遇到這種病情,其實非常容易,無非是掛幾天吊瓶就好了,將消炎藥摻和進葡萄糖里,而後打入血管,血管在全身流通,就等於是直接將消炎的藥物敷在了患口處,所以一般情況,對付這種急診,吊瓶是最好的辦法,等到炎症消下來,再不疾不徐的用一些藥進行善後、調理,便可做到藥到病除,即便有所反覆,那也無妨,再來吊瓶就是了。
可問題就在於……葉春秋皺眉。
問題就在於現在這時候,到哪兒去找吊瓶去,單單一個打針的針頭,只怕就算集合全天下的能工巧匠,也造不出來。
不能吊瓶,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做到儘快消炎嗎?
葉春秋猛地想到了什麼,便道:「我現在去藥房抓藥,去去就來,大人少待。」
既然要用藥,特效的消炎藥里少不得需要白藥,所以葉春秋的藥方很簡單,就是將這張大夫開的藥方里,再加一味白藥,只不過嘛,白藥是自己的殺手鐧,他不能隨手開出藥方,所以得親自去配,就算別人知道這白藥需要幾味藥材也調配不出,因為一旦比例失調,這聖藥就可能成為殺人藥,可葉春秋還是覺得小心駛得萬年船才好。
葉春秋領着那女婢,便急匆匆的出去。
而屋子裏只剩下了疼痛難忍的鄭夫人,還有團團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