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白小升的挑釁,張塏恨得咬牙切齒,很想不顧一切,就讓保安把他趕出去,攆狗一樣趕出去那種。
可是,不行了。
張塏回望了一眼,人們已經跑到門口去迎接。
雖說他不在乎調查,但不代表他敢當面輕慢調查人員。
那是大忌,他還沒有膽量那麼干。
張塏衝着白小升點點頭,惡狠狠留個眼神,那意思「你給我等着,等我抽出空,一定讓你好看」。
表完態,張塏深深看了江月一眼,拂袖而去。
那女人,真是瞎!放着他這麼好的條件不要,居然喜歡個小白臉。現代的女人,膚淺!
張塏心裏這麼罵,卻不代表他要放棄江月。
恰恰相反,他對江月的欲望更加盛。
這娘們我要定了,我要讓他對我俯首稱臣,以後像條母.狗一樣趴在我面前。張塏惡狠狠想到。
不過眼下,他還是迅速收斂心神,調整心緒,前去門口迎接貴客。
張塏要走之際,江毓秀卻先一步悄悄閃了。
她要先跟老公說說這邊的情況。
就算再糟糕,那也得先知道,做到心中有數的好。
孫子成一直在那裏等,甚至沒有理會門口的喧譁。
眼見江毓秀過來,孫子成急忙壓低聲音問道,「怎麼樣?」
他眼中,還抱着一線希望。
「把人得罪了!」
江毓秀這一次沒敢隱瞞,也沒敢報喜不報憂,說的言簡意賅。
孫子成一拍大腿,一句話沒說。
人就是這樣,知道壞消息之前,那種煎熬忐忑會讓人六神無主。
一旦知道就是最壞的局面,反倒安穩一些。
江毓秀壓低聲音,用用最簡潔的話語,跟孫子成描述經過。
「什麼,江月看上一個小白臉?」
「什麼,張總要收拾那小白臉,被江月給護住了?」
孫子成從沒聽過他媳婦,如此有表述能力。
三五句話,情況全明,完全不是她以前的風格。
「張總對江月是什麼態度?」孫子成忽然問道。
以他對張塏的了解,總覺得事情還沒有糟糕透頂。
「什麼態度?沒什麼態度啊。沒有發火,更沒有罵人。」江毓秀忍不住道。
孫子成卻是眼眸一亮。
張塏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如果他沒翻臉,證明他對江月還有期待。
「果然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孫子成忍不住嘆道,隨後壓低聲音道,「這事兒還有希望,一會兒,我見一見那個江月,還有那個小子!」
孫子成去幹嗎。勸江月,還是威脅那個小子?
江毓秀不知道。
不過自己男人似乎又有了些精神,這總歸是好事。
「一會兒,我陪你去!」江毓秀道。
這兩口子嘀咕完,眼看張塏已經去了門口,孫子成趕緊起身奔過去,江毓秀跟在後面,遠遠跟着。
白小升他們那邊。
「好像要來什麼大人物了,我們不過去瞧一眼嗎?」江月遙望一眼門口,忍不住問道。
白小升沒什麼表示。
「有什麼可看的,咱們又不是這公司的人。」蘇菱語一笑。
「你們兩個先坐,我去見個人!」白小升卻撂下一句話,邁步走向另一個方向。
見人,見什麼人?
江月、蘇菱語對視一眼,倆人都沒坐下來,反而跟了上去。
白小升沒有奔門口,而是另一個方向。
在那裏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年輕的男人,正端着一杯雞尾酒,小口喝着。
他就是林鈺。
他老師沈培生怕影響不好,先一步離開了今平,畢竟大事務官鼓勵學生「搶單」,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