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甄念念一愣,也覺得自己襠部好像有些不對勁,就低下腦袋一看。「轟!」她的腦袋中就猛地一片空白!
就看到自己穿着名牌褲子的褲襠中,不斷的往下滴着不明液體,但從那顏色上、還有衝進鼻孔中的刺鼻味道,她就知道,這竟然是尿!
「阿阿!」這女人一到緊要的關頭除了哭就是尖叫,這甄念念的嗓門也不小,差點將我耳膜都給弄裂了,捂着耳朵,就像是很好心的嘟囔道「不要吼了,你還不去廁所?」
這看熱鬧的食客也是交頭恥笑起來,指指點點的。
「快看,那女人尿褲子了」有個帶着眼睛的四眼仔對着自己的女朋友說道。
「漬漬漬,這都多大的人了,還尿褲子,難道是下面關不住閥門了,有病?」原本就看甄念念花枝招展很不爽的女友就是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還很有胃口的將面前的大蝦擰下個腿,塞進自己的嘴裏,輕叫道「肯定是被玩壞了唄」
這兩人的聲音也不低,起碼一旁的人都是聽了去,那眼神看向甄念念,更加的猥瑣。還是有很多人的心裏頭比較向着這個說法中的,不就有說性病會讓人控制不了「下體嗎?」
甄念念捂着臉,卻是不肯善罷甘休,憤憤的看了我一眼,這娘們怨毒的喊道「肯定是你,這都是你禍害我的」
我很配合的長着眼「你可不要嚇我,我心臟不好,要是躺在地上了,還要報警說你嚇死我了嘞」
不得不說,我這語氣有些怪誕,從外人看來就像是個小流氓,那張子悠卻是噗嗤聲笑出了聲。這嘴巴都氣歪了,可這奈何不了我,就直接上手,伸出手掌朝着我臉上就扇了過來!
我雙眼一閃,猛地就抓住他的手腕,使勁的往旁邊一瞥,這疼的她就嚎叫起來。
「夠了!」這時候那劉老闆敲着桌子就是沉聲叫到,豎着眉,死死的看着我,威脅的說道「小子,這杭城可不是你這過江龍能捲起來的,最好低調點,不然把你爪子給砍了」
我雙眼也是一眯「你這當陽虎也日薄西山了,改是換人了」
我的性格裏頭可沒有退縮這一縮,面對那鬼門關如此,難道還怕幾個凡人?
「豁!」劉老闆幾人就是站起來,我們雙方互相瞪着,這氣氛凝重的有些詭異,有些膽子小的,就忙是結賬後就閃了,此地不宜九流。
「揍他!」劉老闆眼裏閃着陰風,就下着命令喊道。他身邊就有個光頭,虎口上紋着個蠍子,而且面貌兇悍,將手伸到背後,撩開衣服,從後面掏出一把三菱軍刺!
當看到這軍刺的時候,我渾身就有些發毛!心裏也是一顫,這三菱軍刺可是個極品。
扎出的傷口,大體上是方形的窟窿,傷口各側無法相互擠壓達到一定止血和癒合作用,而且,這種傷口無法包紮止合,在軍隊中,刺刀刺進對方身體後順勢旋轉刀身,就會造成組織大面積破壞是基本常識因此,三棱刺的致死率是非常高的。
我們老家以前就有個退伍老兵,就有一把三菱,在山上遇到野豬的時候,愣是靠着兇悍的手段,將三菱刺進了野豬的頭顱當中,當場斃命!那時候,野豬被拖下來的時候,可是引起過轟動的。
「劉老闆,你想要他那隻手」這光頭就眯着眼很冷酷的說道。
「挑了他的腳筋和手筋!」劉老闆泛着凶光,齜着牙說道。
我提起板凳,也是絲毫不退縮的擠道「可不要說大話,等會崩了牙齒」
「上!」
我將張子悠往旁邊一挪,和寇仲一對,腳下一蹬,朝着板凳就同時朝着那光頭砸過去,這丫的看起來太囂張了,而且好像是身手最好的!這不是讓我們集火力嗎?
「啪!」看到我板凳砸過來,那光頭心裏也是一驚,剛想往旁邊躲,這寇仲和我配合很好,斜着砸過來,不偏的打在光頭的腦袋上!直接將對方打的有些發暈。
乘他病,要他命!我將手裏的廢板給丟在地上,掐着那光頭的腦袋就朝着地上按去,拳頭如雨點般的揍在他的腦門上,這可沒留手,打的他對滿頭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