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墉城中,一座深宅大院之中,一個青衣劍修正在練劍。
此刻一個跑得滿頭大汗的武者來到他的面前,驚呼着說道:「何謙大哥,有人在木人巷沖關。」
這青衣劍修,便是如今天墉城之中的第一天才。
何謙收劍,淡然的說到:「不是每天都有人沖關嗎?這有什麼奇怪的!」
這武者說道:「此人逆天之極,在第一關用了兩個時辰」
「呵呵,第一關就用了兩個時辰,的確是逆天,簡直是逆天的廢物。」何謙聽見這裏,當即不屑的冷笑道。
武者繼續說道:「何謙大哥,你聽我說完,此人雖然在第一關中用了兩個時辰,但是在第二關,第三關,第四關,第五關僅僅在三個呼吸之內便通關了。」
「哦?是嗎?」何謙依舊滿臉不屑的說道,目光看着自己手中的寶劍,取出白布,不斷的擦拭起來。
對於林白的成績,何謙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那武者看見何謙不為所動,當即說道:「而他在通過第五關之後,直接用拳法便打到了第十關上。」
何謙說道:「那第十關的銅甲人可不好對付,當初我第一次進去也是措不及防之下,被他壓制了,才導致了失敗。」
「聽你這麼一說,此人多半是敗在了第十關吧。」
何謙隨意的說到。
武者說道:「原本我們以為他會敗在第十關,可是就在他被銅甲人完全壓制之後,他居然取出了寶劍,一劍便將銅甲人給殺了!」
「嗯?」
何謙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剛剛不是說他是一個拳修嗎?怎麼又變成了一個劍修?」
武者說道:「是啊,他在前十關都是用的拳法,我們都以為他的拳修,可是誰都沒有想到,此人居然是一個劍修!」
「在第十關面對銅甲人的時候,在被銅甲人完美壓制的時候,他出劍之後,一劍便將銅甲人給擊殺了。」
「僅僅是用了一劍啊。」
「然後我被嚇壞了,就趕緊回來通知你了,如今的話,此人多半是已經進入第十一關了。」
武者驚駭無比的說道。
何謙聽了之後,思索了片刻,隨即無趣的笑道:「這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銅甲人的實力我是清楚的,縱然是我也不可能一劍殺了銅甲人。」
「此人既然能一劍殺了銅甲人,那必定是使用了什麼秘法。」
「放心吧,既然是靠秘法衝過了第十關,那他在第十一關的時候,必定會敗下陣來。」
何謙隨意的說到。
一劍殺了銅甲人?
呵呵,這怎麼可能。
何謙是根本不相信。
在這天墉城中,何謙已經是第一天才了,就連他都無法做到一劍殺了銅甲人,而林白怎麼可能做到?
所以,何謙篤定認為林白是施展了秘法,否則的話,不可能會有如此厲害的力量。
武者說道:「那至於此人在第十一關中,有沒有敗落,我還不知道,我看見他一劍殺了銅甲人之後,便立刻跑過來通知你了。」
「你要不要去看看?」
武者小心翼翼的問道。
何謙蔑視的說到:「一個靠秘法提升實力才擊敗銅甲人的人,有何值得我去看的?」
「放心吧,他第十一關必敗!」
何謙極度自信的說道。
「哦哦哦。」這武者聽見何謙如此自信的說道,也是感覺何謙說得對。
一定是林白使用了秘法,否則的話,怎麼可能一劍便殺了銅甲人?
恰好此刻。
遠處又是一個跑得滿頭大汗的武者跑了過來。
先前過來的武者:「小張,你跑過來幹嘛?你不是留在木人巷觀看林白沖關嗎?」
何謙淡淡的看了一眼小張,笑問道:「怎麼樣?此人是不是在第十一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