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事的了解。百十年來,趙承宗的祖上便已經開始詳盡的調查沉船位置了,只是這樣的事情,他是任誰也不會說的。
妙筆生雖不以為然,但見趙承宗眉開眼笑,卻也是樂見其成。
「你幫我一個忙。」趙承宗緩緩的說道。
「承宗哥哥但講無妨。」妙筆生急急的答道。
「你即刻去一趟潯陽找三江堂堂主滿江紅,然後在叫他與你一起去河伯府水域打撈沉船。」趙承宗乾淨利索的說道。
「可是滿江紅會答應與我去嗎?」妙筆生疑惑着問道。
「一定會的。三江堂對這沉船也是覬覦已久,若非之前他們幫內內鬥不斷,怕是早就下手了。」趙承宗堅定的說道。
「那我們叫他一起去打撈了,自己又能得到什麼?」妙筆生問道。
「哈哈,你我皆不缺錢財,就算讓他拿去又何妨?」趙承宗卻得意的說道。
見趙承宗難得如此一笑,妙筆生卻也是暗自愜意。
「那船上還有當年趙子龍所用青釭劍一柄,若是打撈上來,你便取之就是了。」趙承宗緩了緩後才說道。
妙筆生這才釋然起來,如此一來,三江堂自是佔了便宜,便就肯定會出手了。
接着趙承宗便將一張發黃的圖紙交給妙筆生,上面詳盡的記錄了當年沉船的位置及兩岸風貌。
妙筆生卻是看的詫異不已,想不到趙承宗對此事的了解遠在自己之上。
「我希望三日後能看到滿江紅離開潯陽,去到黃州打撈沉船。」趙承宗見妙筆生走神,便急急的說道。
「怎麼感的這麼急?」妙筆生有些為難的問道。
「怎麼?以你的能力三日還到不了那潯陽城?」趙承宗不悅的說道。
妙筆生心中在乎着趙承宗的一言一語,自是不願他對自己失望了,便堅定的點了點頭,不再就此說半個字了。
趙承宗這才浮現出一些平和的笑意,然後縱身躍出高樓,消失在樓外牆柳之間了。妙筆生握着趙承宗給他的圖紙,卻是站在樓頭久久回味方才那陣淺笑。
妙筆生為了在三日內趕赴潯陽,卻是費盡了渾身解數,在連斃數匹快馬之後,終於如約到達了潯陽城。
入秋之後,江畔日斜波緩,城內涼風習習,渾是一片蕭索氣象。行色匆匆的妙筆生卻無心關注這些,只見他弗一下馬,便徑着三江堂的總舵去了。
妙筆生能這般輕車熟路的找到三江堂,除了他本身極富閱歷之外,也和三江堂高調行事有關。因為妙筆生進入潯陽城後便遠遠望見城郊江畔有一處規模宏大的竹樓群,能在潯陽城江濱這般闊氣的修築樓宇,除了三江堂再找不到其他的門派了。
果然和妙筆生猜測的一樣,這片竹樓群就是三江堂的總舵。只見妙筆生與門口守衛一番交談後,便被守衛領了進去。
只見妙筆生在守衛的帶領下,在竹樓內迂迴行走,最後借着竹筏才到了最裏面的那個大堂。堂內一個胖乎乎的光頭男子正橫坦胸躺在臥榻之上,卻絲毫不理會有人進來,他就是三江堂的堂主滿江紅了。
「老大,這人自稱是閱星樓妙筆生,說有一筆買賣要介紹與你。」守衛對着滿江紅說道。
「妙筆生?」滿江紅念叨了一番,然後急急的躍身起來。
「閱星樓妙筆生,見過滿堂主。」妙筆生卻風度翩翩的說道。
但滿江紅卻沒有回覆他,反而是輪着大拳朝他狠狠的砸來。見此情形,妙筆生自是驚愕不已,連連御起輕功在大堂內遊走起來。
滿江紅果然力大如牛,一拳一腳皆能破碎器物竹梁,若非輕功了得,妙筆生這纖薄身板恐怕根本挨不住一下。只見妙筆生遊走一番後,卻揮出手中羽扇,一番快速挑動後便將滿江紅的的拳法撩撥的凌亂不堪了。
「滿堂主這便是待客之道?」妙筆生後撤一部後不悅的說道。
「白玉扇瀟灑靈敏,輕功快捷過人,果然是妙筆生。」滿江紅忽然暢快的說道。
妙筆生於是緩了緩神情,然後對着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