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着潛行摸到山寨的門口,數了數院子裏一共有二十幾個山賊,除了站樁定點的以外,還有兩隊巡邏兵來回遊走在大門與草房之間。每一個的等級都在二十級左右,看樣子這次的任務還真的不太好做。
從山賊崗哨之間的距離來看,我開潛行摸進去到沒什麼大問題,但是如果不小心碰到那兩隊巡邏兵,那咱就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了。
繞着山寨周圍的木柵蘭轉了個圈,終於讓我找到了一處破損的地方,從這裏進去剛好就在一間小草房的背後,而這裏也沒有站崗的山賊。
我心中一喜,一手拿出紅雲傘握在手中,一手撥開身旁的雜草,彎下腰柵欄的破口處鑽了進去。
正在為自己成功潛入山寨感到高興,耳旁突然傳來了陣腳步聲。我心下一驚,不假思索地從草房側面的一道小門鑽了進去,「砰」地一聲把門拉上。可還沒等我松上一口氣,眼前的情形卻又讓我好不容易才放下的心又給提到了嗓子眼裏——這裏並不是一間空房。
不但不是空房,而且在這間不大的草房之中,竟然足足坐了五六個山賊,正回頭朝我這邊張望。
「門怎麼突然關上了?」一個山賊問道。
「可能是風颳的吧。」另一個說:「這裏是山上,風大。」
還好我進來的時候沒有取消潛行狀態,這幾個山賊暫時沒有發現我的存在,但是我想要退出去已經不可能了。
除了身後這扇小門以外,對面還有一扇木門。但是不管我打開哪一道。這幾個山賊肯定會發現。到時候一鬧起來,我就得被五馬分屍了。
我雙眼緊緊盯住幾個山賊的一舉一動,背部死死地貼在土牆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ps:好像你根本就不用出氣。)
就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正盤算着自己能不能一舉消滅這六個二十級地山賊,對面的那扇木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媽的,那老頭子嘴還真硬,死活不肯說出寶物到底藏在哪裏。」一個獨眼山賊罵罵咧咧地走了進來,大聲說道,身後還跟着一個身材很壯的年輕人。
原本正在聊天地幾個山賊一見這二人走了進來,立刻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站到一旁。而那個獨眼山賊跟年輕人大大咧咧地坐到桌旁,揮了揮手把其他的山賊都打發掉。
看到這情形,我不由得心中一樂:嘿嘿。六個打不過,這兩個就好辦多了。
不過看起來這兩個山賊好像還有話要說,我不妨聽聽他們說些什麼。說不定一會兒找起人來更容易些。
果然,見其他山賊撤出房外,那年輕人笑着對獨眼山賊說道:「大哥,我早就說過,這老傢伙不好對付。我在他身邊整整待了三年。而且幾次救過他的命,他也從來不肯把寶物藏在哪裏告訴我,甚至連看都不讓我看一眼。」
獨眼山賊皺了皺眉頭說道:「那傢伙問不出來。你怎麼不從他女兒身上下手啊?」
「你以為我沒有啊?」那年輕人苦笑了一下說道:「那老狐狸精明得很,連自己的女兒都信不過。我有很多次跟凝玉那丫頭片子打聽,哪知道她連什麼是天眼都不知道,甚至連她老子以前是幹什麼的都弄不清楚,只認定他是個摸骨算命先生。」
「哈哈哈哈!」獨眼山賊哈哈一笑,拍着年輕人的肩膀說道:「老二啊,你在老傢伙身邊潛伏了整整三年都沒能找到天眼,這回沒法子,知道來求大哥了啊。」
「我呸!」那年輕人惡狠狠地說道:「那死妮子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不然的話咱們抓到她,說不定就能逼那死老頭說出天眼的所在了。」
獨眼山賊低下頭想了想,突然小聲說道:「看來你還得演一出苦肉計,讓那老狐狸把東西的下落說出來。」
「你是說……」
兩個一肚子壞水的傢伙頭挨頭地嘀咕了一陣,偏偏我一個字也聽不見。
不過這個年輕npc地身份我到是明白了。他不是別人,正是凝玉所說的那個師兄,而且還是這座土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