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也回過頭,用力地盯着我看。我還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你用習慣了飛爪和匕首
,當然不會考慮到這層上。天地里好多地方,不是只有盜賊跟殺手才能去的。」
其實當初我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呢,有了飛爪,好多別人不能去的地方都能去。這似乎已經成為一種憂勢,以至於天地不管是東方大陸還是西方大陸,殺手這個職業的玩家都特別多。
但是自從失去了這一憂勢之後,我逐漸地發現,有時候只要動動腦也不見得非要用到飛爪不可。不然的話,天地何必非要那麼多職業,全都練殺手不就得了。
他媽的第一次進這個,的確是靠飛爪盪進去的。這一次,他把飛爪交給了我和天涯,自己在撞到岩之後,將匕首插進岩石里,用身體盪了進去。
他這種做當然是成功的,但因為看到他不屑的眼種,我才特地提醒他還有第三種方。他是救了我一命,但老子就是不領他這個情。
從來就只有別人欠我的,要想我欠別人的,一個字——難。
對視了足有一分鐘之後,只談他媽的冷冷地說了一句:「你是對的。」說完扭頭就走,竟然連天涯連聲叫他都沒答應。
「都走到這裏了,急什麼嘛。」天涯小聲的抱怨了幾句,不好意思地對我笑笑,說道:「大哥你別見怪,他這人脾氣就是這樣,臭得很。我們寢室里的同學都管他叫石化便池。」
石化便池?
比茅坑裏的石頭精煉多了。
我忍住笑意,拉着天涯往前走。一面小聲說道:「我能理解。他這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犯錯,所以故意裝酷的。」
「哈哈,我怎麼沒想到。」天涯做了個鬼臉,在我胸口上拍了一記。笑着說道:「大哥學心理學的啊,看人怎麼准。」
我搖了搖頭,心說:年輕就是單純啊。等他們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之後,自然就懂得這些道理了。我之前猜他媽的有二十三四歲,後來才知道,原來他比天涯還小,只有二十一。在他們面前,我也算得上老大哥了。
「到了,就是這裏。」他媽的在一間較為寬闊地石室前停了下來。
這裏已經不再是天然形成的洞穴了。四處的石壁雖然保特着天然的狀態,但是地面卻是經過打磨地。最主要的是,整個中間還立着密密麻麻的石頭雕像。
我第一眼就斷定那些雕像有古怪,有種非常熟悉,又很奇怪的感覺,但一時之間還找不着其間的規律。
我往前走了一步,想要看得更仔細一些,冷不防一道道光從我身體上划過,前面不遠處一尊雕像上跟着閃起紅光。從原地消失了。只在它原來的位置上留下了一個圓圓的光斑。
我皺了皺眉頭,回頭問道:「你們在這個陣里遇到什麼了?」
他媽的看了我一眼,也跟着朝前走了一步。同樣是一道紅光划過,消失了一尊雕像,地上有多了一道光斑。
「就是這樣。」他說:「我先後進來了三次,每次都遇到同樣地情形。周圍沒有任何出口,只有這一條線索。但是只要我站到了光點上,前面的雕像就會動起來。在那之前。對石像的任何攻擊都是無效的,它甚至算不上是怪。」
「嗯嗯。」天涯也不住地點頭說道:「這些石像根本看不到等級,而且攻擊力暴強,連我都只有被秒殺的份兒。」
「秒殺?」我有皺了皺眉頭,這怎麼打。
從先前我們遇到的怪來看,這裏也不像是高等級任務區,按理說不應該連俠士都被秒殺才對啊。
「你過來,我看看。」我朝站在外圍的天涯勾了勾手指,他乖乖地走了過來,一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原來是這樣!」我哈哈一笑。恍然大悟道:「你們聽我指揮,我保證幫你們破掉這個陣。」說着,我大搖大擺的走到離自己最近的光斑上。
回頭看向天涯跟他媽的二人,全都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明白我到底要幹什麼。我不耐煩地說道:「各就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