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我這一按不要緊,那片隔膜好像是突然融化了一般,粘乎乎的液體順着我的手背往我的胳膊上流去,轉瞬間就將我的整隻右臂給包裹了起來。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正拼命將我朝那片隔膜里拉去,一股冰涼的感覺由十指傳向手臂,鑽心的疼痛讓我直冒冷汗。
媽的,老子怎麼會相信小白這個白痴!
「怎麼回事!」鬼狼及時拖住我的左手,阻止我繼續被那隔膜吸進去。我猛地發出一聲大吼,背後的誅仙劍離鞘而起,直削我被困的右手。
媽的,斷只手不要緊,老子要是掛在這裏,回去得被那幾個傢伙笑到死。
哪知我剛有壯士斷腕的決心,那包裹住我手臂的粘液卻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樣,飛快地縮了回去。一會兒功夫,隔膜又恢復了先前那平靜的樣子,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怎麼會這樣呢?」小白一臉無辜地看着我,因為我現在的表情活像要把他生吞了:「剛才我明明有摸,都沒事的啊。不信你看……」
不顧吹風的阻止,小白又將手按到了那片隔膜上。正如他所說,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來試試。」鬼狼說道,伸手按到了小白剛才摸過的位置。先前的情形再次發生了,那隔膜上湧出無數粘液,轉瞬就將鬼狼的手臂包裹了起來。我趕緊將誅仙劍湊了過去,那粘液稍稍停了停,再次後退了。
「看來這東西只對鬼族才有這種反應。」安落虹也試着摸了摸那片隔膜,但結果是那片看似軟軟的東西突然變得比鋼板還硬。過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才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在經過n次各類償試之後,我們終於發現了天地遊戲設計者地變態之處。
這片隔膜不僅會對不同的種族做出不一樣的反應,甚至對不同的職業地玩家都會顯露出完全不同的狀態。
特別是當霜飛羽的小手接觸到那片隔膜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以為看到了希望。因為它竟然消失了。但是當我們試圖走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原來那片隔膜並沒有消失,只不過變成完全透明,讓人看不出來而已。
小白因為太過興奮,一頭撞到了隔膜上,然後以x造型慢慢滑下,姿勢暴笑到了極點。
而我也試過使用誅仙劍去砍,因為那片隔膜仿佛非常懼怕我手裏的誅仙劍。結果是我每揮出一劍,那片隔膜就像是被戳出一片深深的凹痕,但是當我收回誅仙劍之後。它又以驚人的速度恢復成原樣。周而復始,半點進展都沒有。
雁過留痕建議我一直將誅仙劍往前推,但是走出近二十碼之後。我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擋在面前,任我如何努力,也無法再往前踏出一步。
「我靠!這東西到底要怎麼弄啊!」小白一氣之下,將門外那些土堆當成了出氣筒,狠狠地踢了過去。
就在小白的腳踢到那個土堆地時候。在場所有人都聽到「轟』地一聲巨響,原本看起來結實無比的土堆竟然就那麼被小白給踢出了一個大洞——裏面竟然是空的。
其實我們早就應該想到,那些土堆也太像白蟻地巢穴了。裏面自然是中空的。而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小白這麼一踢,那一群群看似無害的小蟲子卻鋪天蓋地地朝我們飛來。
無數個小黑點匯聚到一起,一團團,一片片,黑壓壓,鬧轟轟,轉眼間每個人的頭上臉上,全都爬滿了那樣地小蟲子。除了手持麒麟香的百草仙。所有人的頭頂上都不停地了着紅色數字,這些看起來不起眼地小蟲子,攻擊竟然也高得嚇人。一個反應慢的盜賊當場化作白光,被送回了城,其餘眾人手不停腳不住地往嘴裏塞着藥水,但是這嘴一張,又有幾隻蟲子順着呼吸鑽了進去,就別提有多噁心了。
這樣的怪物攻擊可是前所未見,那些小蟲子幾乎見縫就鑽,一眨眼的功夫,幾隻小蟲沿着我的衣領鑽進了脖子裏,叮得我好一陣痛癢,什麼技能都發不出來。
「錚——」
一陣裂帛之聲破空而起,霜飛羽的身體穩穩地飛在半空中,不知從哪裏飛來的彩蝶環繞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