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腿,懷裏還抱着……
打住!打住!
怎麼如此yy的場景都在這裏出現了。天地是網遊小說,不是那些架空穿越的後宮網文,還懷裏抱着呢!丫丫才多大點啊,你小子也下得去手!小丙是七十級的三色麒麟不假,能是隨隨便便說招就招出來玩的?還有紅衣美女捶腿?傘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懂事了?
嘿嘿,yy無罪,幻想有理。不管怎麼樣,跟舢板上那個吹風曬太陽的不樂極比起來,碧雲金梭里的日子可以算得上是天堂了。
打從發現那小子不守信用,獨自逃下船開始,我就偷偷駕駛了碧雲金梭跟在他的後面,碧雲金梭可以潛水,所以只要那小子不下到海里,無論如何都不會發現我的蹤跡。再說了,就算他發現了又能怎麼樣,憑他那兩下子,還能打得過我手底下的幾員大將嗎?
四周的海水清澈得不像話,不僅是魚,甚至是一株水藻、一粒沙塵都找不到,讓我仿佛在一片純淨的液態玻璃里穿梭。周圍唯一的參照物就是頭頂上不樂極駕駛的那一塊小舢板,此時此刻,也不知道那傢伙到底在做些什麼。有一段時間,我都快忍不住要衝到外面去,問問那小子是不是看錯了地圖,不然怎麼會過去兩天了,還連根毛都看不到。
不過說到不樂極那傢伙,我還是有點佩服的。且不說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他能溜到東方艦隊的船上躲了那麼多天沒被發現,就算現在,兩天沒有一個人跟他說話,還要頂着風吹日曬,他居然還能撐得下去。
有時候,我會看到小舢板上垂下來一根魚線,亮亮的魚鈎上掛着一條鮮紅的小蟲,顯然是那傢伙耐不住寂寞,想要借着釣魚來打發時間。但是很顯然,自從離開了艦隊以後,我連一隻怪物的影子都沒瞧見,就更不用說魚了。
一時興起,我收起碧雲金梭,慢慢的游向不樂極的魚鈎,動了一番手腳之後,輕輕的拉動魚線,做出有魚上鈎的樣子。
「嘩啦!」一隻黑布鞋被釣出了水面。不樂極望着魚鈎上那隻被撕開了口子的布鞋,嘴巴張得比打哈欠的河馬還大。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就以戲弄不樂極作為遊戲裏最大的樂趣。
起初,那小子發現竟然能釣上裝備,興奮了好一陣子。但是到了後來,他終於發現,釣上來的不是一隻破鞋,就是一隻打了不知道幾千層補丁的手套,或者半條沒完工的褲子,還是只有一條褲腿兒的那種,沒有一件可以穿的。最特殊的莫過於釣了一塊被咬過的紅棗銀杏糕,然後我就聽到了一連串辱罵系統的三字經。
那些當然都是我無聊時搞出來的傑作,誰讓這大海里什麼東西都沒得玩,只剩下那個大活人呢。不玩他我玩什麼,總不至於玩自己吧。於是乎,借着身上的材料,我躲在碧雲金梭里搞出了無數讓不樂極氣炸肚皮的「小發明」。不過次數一多,不樂極發覺實在釣不上來什麼有用的玩藝,也就收杆子不幹了,搞得我也少了許多興趣。
要在遊戲裏長時間跟蹤一個玩家,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一但有一方下線,那麼他就會在遊戲裏完全消失。更談不上什麼跟蹤了。
不過好在不樂極的航行方向基本是一條直線,所以即使我上線之後沒有看到他,只要沿着頭一天前進的方向,靠着碧雲金梭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就能發現那塊搖搖晃晃的小舢板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
更何況就算實再找不着了,我手裏還有千里尋人的玉蝶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