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有事儘管問好了,我一定坦誠相告。」豹哥眉毛一揚,裂嘴說道。
坦誠,靠,誰知道你的話幾分是真,幾分是假,我也不求你說實話,隨便拉個話題罷了,我笑吟吟地說道:「小弟可是默默無聞之輩,不知豹哥從哪打聽到我的?」
「哎,兄弟你這話可就差異了,你可是天地里聞名的百強高手,還有暗黑豹王為騎,還是著名的煉金師,如果你再是無名之輩,那咱豈不是浪得虛名了。」豹哥擺了擺手說道。
聽了豹哥這話,我心裏突然一動,其他兩件事如果說他真是關注過我,那知道的話也算正常,不過煉金師這職業,除了跟我有過接觸的人外,其他人肯定不知道,我也從不在拍賣行賣煉金物品,豹哥又是從哪打聽道呢。
心中的疑團,並沒有在我臉上表露出來,我寒暄地說道:「你可是太抬舉我了,沒想到豹哥對我這麼了解,這麼熟悉啊。」
「恩,咱們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的話,就是好朋友了。」聽了我這話,豹哥「熱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那是,能高攀你這個幫主做朋友,小弟我是求之不得啊,不知豹哥今天找我來,是否就是交朋友這事呢?」我故意裝做一副受寵若驚地樣子,激動地說道。
「那倒不是,今天請你來,就是想和你見見面,喝喝酒,其他事,先放一邊,以後再說,來來來,喝酒。」豹哥站起身來,倒滿兩杯酒說道。
「喝,喝!」既然你不挑明話題,那我也樂得裝個糊塗,我應聲回道。
「啪啪!」幾杯下肚,豹哥突然放下杯子,拍了拍手。
「吱呀」一聲脆響,包房一邊的側門打開了,從裏面走出幾個長發飄逸,容色俏麗,身披白色薄紗的年輕女子,在我們面前翩翩起舞。
豹哥笑了笑對我說道:「喝酒當有美女陪舞,這酒,喝得才有滋味,兄弟,你說是不是?」
靠,這麼快就跟我套上近乎,成兄弟了,我心裏暗道,臉上則裝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應答道:「是是,豹哥說得不錯,這樣才有滋味。」
反正不看白不看,秀色,也可餐食。咱目光一一從她們身上掃過,說老實話,這幾個女子長得確實不錯,雖然比馬尾辮和水清靈差了那麼一點,不過也算是上乘姿色了(呀,我怎麼突然想到那她們兩個了),那完美的身材,簡直好得嚇人。
她們半掩嬌軀的輕紗里,竟然穿的還是層輕薄白綢,胸前的豐滿波濤起伏,讓我這心,不由跟着蕩漾,那兩點櫻桃紅若隱若現,看得我喉嚨一陣莫名乾渴,連幹了幾杯,我這副半真半假的表情,被豹哥一一收入眼裏,他眼裏閃過過一絲冷笑,清咳了幾聲。
一片紅霞放光芒,不是放的太陽光芒,而是紅色絲綢上鑲嵌的一片片金色圓片折射出的光芒,一個穿着紅色紗袍,用絲巾半掩其面的女子突然加入到舞女的隊伍中去。
她那暴露在外的雪白粉脖,高聳的動人雙峰,圓滑的翹臀,以及那對異常妖艷,如杏子般的雙眼,令她的存在,無一不散發着令人窒息的誘惑,再加上手腕和腳踝上套着的掛着鈴鐺的鐲頭,隨着她的扭動,發出一聲聲清脆的聲響,整個人宛如一團熊熊燃燒的慾火,撥弄着看者的心弦。
媽的,看來豹哥是明打明的準備se誘我啊,咱今天來赴的不是鴻門宴,而是桃色宴啊,我咽了口口水,心裏暗暗想到,不過那紅衣女子還真是惹火,就是不知道那絲巾後面的臉,會是如何摸樣,要是豹哥真把這白食送上來,我是該啃,還是不該啃呢。
舞,越來越急,舞女那原本還披在身上的薄紗,也被一一拋到旁邊,包房裏現在可是春光無限,除了半遮三點的輕薄白綢外,她們就等於裸體上鏡,而且比直接脫光還來得誘人,來得刺激。
一陣香風,一個白衣女子如蝴蝶般撲到我面前,欲抱又退,那團柔軟從我眼前一擦而過,我的鼻子,他媽的,又有點熱了,而小腹之之中,一團熱流正直往下躥,不好,小弟要造反了,我心暗道,連忙轉過頭來,不再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