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說那九尾老貓如果重新建號進了遊戲,看到以前的自己竟然會成了波ss,有什麼想法?」天之傷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屍體,轉頭沖我笑問道。
從地上撿起把匕首,還有個奇怪面具,我沖天之傷說道:「我只知道他爆的東西還不錯,如果是他本人的話,說不定都迫不及待想要殺死波ss暴裝備。」說着,我將爆出的兩件裝備遞到天之傷面前。
匕首普普通通,充其量就是把屬性一般的白銀級武器,咱逆天軍團隨便抽個刺客拿的武器,都比它更好,但是那個面具就不那麼一般。
暗行者的偽裝,暗行者職人專屬裝備
屬性:降低怪物對玩家敵意,在非潛行狀態下能夠令怪物不對使用者進行主動攻擊,等級超過五級無效。
好東西啊,如此一來,有個六十幾級的暗行者要是裝備它,走在龍之故鄉里就跟咱拿着龍符效果差不多,而且連那些食人草、黑精靈都不會主動攻擊,比龍符還有效,那還不是藥隨便采,礦隨便挖?唔,這東西絕對不能落到外人手裏。
「那他不等於是自殺?」天之傷對自己不能用的裝備一向沒什麼興趣,拍拍額頭說道。
「我猜他沒那機會了。」我站起身,將裝備統統笑納進背包,又將一干寵物全都收回來,對天之傷說道:「前兩天新聞看了嗎,好像因為他們洗黑錢的數目過於龐大,而且有好幾宗兇殺案也跟他們有關,就算九尾老貓不是首腦人物,想必沒個十幾二十年他肯定出不來。等他出來能上遊戲時,天地變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了。再說了,他真要出來還能上遊戲,那時候他自己也該七老八十了吧,還能認識十年前的自己嗎?」
天之傷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如果不是因為進了這個遊戲,如果不是認識我,如果不是他憑着自己的實力得到天涯閣了領地,如果不是他一直不肯跟金帝有過密的來往,或許現在他也會是身陷獄中。或許在亡命天涯疲於奔命。或許……好在那些都不曾發生。
「任務完成了吧?」天之傷收起戰弩,回頭問道。
我點點頭說:「東西是拿到了,但是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用。我回去之後還要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嗯,你要不要到我那兒去坐坐,幫我想想撒。」
「那我就不去打攪你了。」天之傷說道:「任務流程這種東西可不是我的愛好,你還是另請高明。對了,我跟雷傲拿鑰匙時他還說回去再找他,我想恐怕也是有什麼任務,我醜話說前面,如果有需要地話,你也得過來幫我。」
「沒問題。」我拍着胸脯說道:「哥們這麼看得起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談什麼幫不幫的,多見外。」
「嘿嘿,那好,有事別忘了叫我。」天之傷拍拍我的肩膀,直接回城。我拿着手裏的天使之淚與惡魔之血,再一次陷入煩惱之中。
左邊是黑色,右邊是白色,兩顆晶瑩透亮的寶石安安靜靜地躺在紫色緞面的羽毛枕頭上。而我則趴在柔軟地大床上,第一百零一次注視着這兩顆神秘地寶石。
「最聖潔的眼淚與最黑暗的血液溶入生命,開啟地獄之門,探訪罪惡根源……」我左手拿起魔王之血,右手把天使之淚拈了起來。翻身躺下,閉上眼,把它們放到眼皮上,嘴裏喃喃地念叨着靈魂君王留下的那幾句話。這應該是指導我下一步應該怎麼去做,但是不管我怎麼想,始終都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結論。
無憂法師書讀得再多,也不明白這兩樣東西應該如何使用;莫邪子的材料鑑定術也沒辦法分辨它們到底該歸屬到哪一類,只說是任務物品,無法鑑定。
妮蒂雅,還有那個該死的創世之神,有什麼話就不能說得清楚明白點嗎,非要弄得跟猜謎似的,讓人半天摸不着頭腦。
「老大,你要地東西找來了……這什麼,眼鏡?這麼特別。」末日血神見我門開着,徑直走到我的房間裏,正好看到我一個眼睛黑,一個眼睛白地躺在床上。
我噌地一聲翻身從床上坐起,接住從眼皮上掉下來的寶石,回頭看了眼末